蘇憶安正在奮筆疾書,突然門外傳來了幾聲細微的響聲……
聲音雖小,蘇憶安還是聽見了,她放下筆,迅速地把燈拉滅,走到房門口,低聲問:“是誰?”
“服務員。”
這個時間,即便是服務員,蘇憶安也不方便開門,“有什麼事嗎?”
“熱水我放在外麵了,你自己拿進去。”
“好。”
確定沒有聲音了,蘇憶安還是沒敢開門,又等了有十幾分鐘,她才把房門打開一條縫……與此同時,兩條黑影直撲蘇憶安而來,迅速地關上了房門。
蘇憶安第一個念頭就是:她小心又小心,還是中了壞人的圈套。
一個人從背後捂住了蘇憶安的嘴,冰冷的刀尖抵在她的脖子上,“老實點——”
蘇憶安放棄抵抗,表示服從。
“昨天那個包呢?”
蘇憶安指了指床頭。
另一個人拿起,用手電照了照,“頭,是那個包。”
“趕緊帶上,走。”
“這個女人呢?”
“條子不會放過咱們的,帶上她當人質,還能擋一陣子。”
蘇憶安假意順從,在經過房門處的時候,她抬起腳,用力地踢了一下隔壁的牆。
拖著她走的人,明顯嚇了一跳,小聲罵道:“是不是活膩歪了?”
隨即手起掌落,蘇憶安陷於一片黑暗之中。
楚聞鬆帶著他的小組成員,趕到招待所,和留守的警察做了溝通,現在可以交給他們處理。
正在這時,白紅梅失魂落魄地跑了出來,幾乎是哭著問道:“看見憶安了嗎?看見我閨女了嗎?就那個紮著獨辮的小閨女?”
楚聞鬆讓白紅梅先坐下,問道:“你女兒怎麼了?”
“我女兒是來學習的,警察明明說過要保護她的,那她現在不見了,丟了,你們管不管?”
警察解釋道:“這就是那位女同誌的媽媽,同誌,你彆著急,慢慢說。”
白紅梅的手直哆嗦,“我能不急嗎?合著丟的不是你閨女,你不著急是吧?”
楚聞鬆說:“這位同誌,你帶我們去看看,再告訴我們是個什麼情況。”
房門大開,房間內沒有翻動的痕跡,門鎖也沒有被撬。桌子上攤著一本筆記,鋼筆是扣著筆帽的,證明當事人並沒有慌亂,就算有人闖入,也不是硬闖的。
警察檢查了物品,“那個裝有文物的包不見了,看來是那夥人乾的。”
白紅梅也說了,她正睡的迷迷糊糊的,忽然隔牆“咚”的一聲響,等她醒悟過來再看,就找不到閨女了。
楚聞鬆又到走廊裡勘察了一遍,招待所走廊儘頭是一間小屋,負責人說這是清潔工呆的,隻有清潔工上班時才打開,平時是鎖著的,鑰匙在清潔工手上。
小屋有兩個門,一道門與走廊相通,另一道門就是通往外麵的。
門鎖上有撬痕。
可以斷定的是,人是從這個地方進來的,也是從這個地方撤走的。
楚聞鬆一臉沉重,“請公安局配合,在主要路口設卡攔截。”
出了這麼大的紕漏,及時補救及時調整,希望能來得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