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錢,我要和瑾年結婚。”
要問謝瑾年感動嗎?錯了,沒有感動,更多地是不解:回來養傷是暫時的,等傷好了之後他要回農村,像他無權無勢的弱勢群體,為什麼非要嫁給他?
要說姚敏對他一往情深,以前或許他相信,現在已經不信了。
真要是一往情深,就隨他一起下鄉了。
盧君有點興趣,“說說看,你怎麼幫我們。”
“丟卒保車,你們兩個我隻能保一個,想兩個都走,得看運氣。”
繼續躲著,總有一天會甕中捉鱉,梁定邦知道,這不失為一個好法子。
梁定邦看了看謝秋白,謝秋白咬了咬牙,“可以。”
一條繩上的螞蚱又多了一條。
這筆交易談成了,決定的是謝瑾年的終身大事,貌似他又是局外人。
……
楚聞鬆悄悄來到了埋伏哨身邊,“怎麼樣,有沒有情況?”
“連長,剛進去一個人,直到現在還沒有出來。”
“密切監視,一有情況馬上彙報。”
“是。”
警方也增派了人手,確保萬無一失。
夜半時分,謝家的門開了,兩條黑影從裡麵走了出來,剛好一高一矮。
“動手。”
楚聞鬆一聲令下,在寒風中凍了幾個小時的戰士和警察一下子就衝出四個,直奔著黑影撲去,高個子把女人一推,撒腿就跑。而女人一把就抱住了楚聞鬆,“警察同誌,那個壞蛋綁架我。”
女人身上的脂粉氣直衝楚聞鬆口鼻,讓他極其不適應,他把人往外一推,推到了秦紹剛麵前,“帶回去。”
說完,他也追了出去。
梁定邦是鷹也是隻折了翅膀的鷹,是狼也是頭孤狼,想在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逃走,隻能是癡心妄想。
跑出去不到二百米,束手就擒。
“押回去。”
在押解往警局走的路上,楚聞鬆覺出不對勁來了,官方資料說盧君身高168,而前麵的女人頂多161,差七厘米還是很明顯的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姚敏。”
他們都理所當然地以為,與梁定邦同行的人是盧君,抓住的人也是盧君,就沒想過會李代桃僵。
“你們把人押回去,秦紹剛,你跟我回去。”
謝家那邊隻留有一個人監視,一旦盧君逃跑,警力明顯不足。
再回到埋伏哨身邊,楚聞鬆問:“有沒有人從裡麵出來?”
“連長,沒有。”
“秦紹剛,你隨我一起去看看。”
來到謝家門前,楚聞鬆剛舉起手拍門,門吱扭一聲響了,謝瑾年走了出來。
“人在裡麵,隨我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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