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憶安:“……”
楚聞鬆脫了外套,掀被上了床,對老老實實端坐在椅子上的蘇憶安說:“睡吧,天不早了。”
“嗯。”
蘇憶安從床尾爬到了內側,緊貼著牆,隔著楚聞鬆最遠的距離。
“我要吹燈了?”
“嗯。”
房間裡一片黑暗,沒有視覺的衝擊,聽覺就格外靈敏,連呼吸的強弱都能感覺出來。
突然一隻大手攬了過來,蘇憶安的身體騰空換了一個位置,和某人零距離了。
蘇憶安的臉爆紅,“老實睡覺。”
“睡覺咋老實?要不你教教我?”
楚聞鬆的氣息噴在蘇憶安的臉上,讓她臉上更紅。
楚聞鬆嘴上說著話,手上也不閒著,就開始脫蘇憶安的衣服,又不得要領,人就有些毛躁。
“你放手,我……自己來。”
下一秒,蘇憶安的嘴就被人家堵上了。
男人好像天生有無師自通的能力,解鎖了一項技能,接下來就順遂多了。
“楚聞鬆,你輕點……”
某人的呼吸加重,“不舒服就說出來,我停止……”
事實證明,再正直的男人也有騙人的時候,楚聞鬆是個正直的騙子。
怪不得說寧願相信世上有鬼,也不相信男人的破嘴,這都是無數的“先女”血淋淋的教訓。
蘇憶安尤如風浪中的一葉扁舟,身體被一次次拆分、重組、再拆分,她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了,最後狠狠地咬住了某人的肩頭。
“疼了?”
裝樣,她都說了不下十遍了好不?
“我……忍不住,最後一次……”
蘇憶安抬頭望天:不嫁人不好嗎?獨美不香嗎?她為什麼非要嫁人啊?
當兵的體力真是好,她現在終於知道了。
……
風歇了,雨停了,太陽出來了。
楚聞鬆其實早就醒了,因為貪戀軟玉在懷,他也沒起。
蘇憶安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,楚聞鬆知道她醒了,卻假裝沒醒。
“再裝睡,撓癢癢了。”
蘇憶安秒醒,“彆鬨,我太累了,想休息會。”
院子裡有聲音,楚父楚母要下地,在院子裡喂雞喂狗。
“我去看看,你再睡會。”
蘇憶安答應一聲,翻了個身跑到最裡麵。再咪一會,她也要起床了。
楚聞鬆穿好衣服,回頭給蘇憶安掖了掖被角,突然愣住了。
藍白條紋的床單上,有一處和彆的地方不一樣,楚聞鬆仔細確認了一下,這是——血?
怎麼會……的?
楚聞鬆小心地把蘇憶安弄醒,“床單上怎麼有血?是我弄傷了你嗎?”
自己年輕氣盛,一時沒有節製,弄傷了小妻子也有可能。
楚聞鬆後悔極了,自己怎麼這麼……色啊?活像打了幾輩子光棍似的。
“我看看,傷到哪兒了?我有跌打損傷藥。”
蘇憶安再次臉紅,“我上次結婚,當天晚上就讓他回知青點睡了,我頂著二婚的名頭,你才是我第一個男人。”
【作者題外話】:啊啊啊,為難死我了,本渣作者實在是對澀澀描寫不擅長,各位將就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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