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雲庭說:“跟我回去,要走也是明天走。”
周潔就嗬嗬了,“不回去,我為什麼要聽你的?”
辛雲庭無奈地說道:“這個時間沒有采購車。”
“隻要我想走,有什麼難的?我步行也能去城裡。”
“步行是可以,二十多裡地你得走多久?到了城裡也沒有去雲慶的車了。”
“那我就去住招待所。”
“那和明天走有什麼區彆?”
周潔特幼稚地說道:“有區彆,不想看到你。”
辛雲庭笑了,“這不強詞奪理嗎?我們又不住一起。”
辛雲庭的笑容讓周潔恍了神,片刻之後她問道:“辛雲庭,你不是巴不得我離開嗎?”
“你是從我這裡離開的,我就要保證你的安全,不然怎麼向你爸媽交代?還有你哥,他能吃了我你信不信?”
周潔的那點心動立刻被打擊的支離破碎,不是擔心她這個人,是害怕她的爸媽和哥哥找他的麻煩……
思及此,周潔又堅定了下來,“我就要今天走,好賴我自己擔著,我也可以給我哥打電話,是我堅持走的,出了事與你無關。”
周潔決定不等了,不就是步行嗎?一個小時走不到,那就兩個小時;兩個小時走不到三個小時好了,她最富裕的就是時間。
周潔剛走了幾步,身子騰空而起,已經扛上了辛雲庭的肩頭。奶奶的,彆的不說,硌人,還有點失重想吐。
“放開我,你個混蛋。”
就周潔那點力度,就像撓癢癢一樣,壓根不頂事。
哨兵憋笑憋的臉部走形,辛雲庭目視著他,“立正,向後轉。”
哨兵照做。
辛雲庭扛著周潔就跑,在哨兵的視線之外又喊了一聲,“立正,向後轉。”
這個時間,呆在外麵的軍嫂還是挺多的,不過辛雲庭跑的快,就看見個人影一閃而過,都沒看清楚是誰。
周潔到了現在也不敢喊了,要論丟人丟的是她自己好不好?
辛雲庭掏出鑰匙打開門,這才把周潔放下,周潔被顛的七葷八素的,差一點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。
辛雲庭及時出手,把人撈了上來。
“辛雲庭,你個神經病,你到底要乾什麼?”
周潔是被爸媽哥哥寵著長大的,她不但有脾氣,還有很大的脾氣,辛雲庭把她當什麼了,當了個豬扛回來,就問氣人不氣人?
小拳頭沒有多大的力道,但至少表明了她此時此刻的態度:姓辛的,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!
“好了好了,彆鬨了。”
“彆鬨?你他媽的講不講理?本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,井水不犯河水,此生不相見,是誰的臭爪子把我抓回來的?”
周潔憤怒的控訴著辛雲庭。
“小潔,我壓力挺大的,讓我喘口氣好不好?”
這還是辛雲庭第一次喊小潔,連名帶姓喊的時候都挺少的。
“你壓力大和我有什麼關係,我掐你脖子了?”
辛雲庭,“我向你攤牌了,不然憋的我也難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