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有問題。
蘇憶安問道:“你找到你愛人了嗎?”
石榴不答反問:“你怎麼知道我找人?”
“那天在大門外,我看見你了。”
周潔舉手,“還有我。”
“組織正在調查,沒出結果之前,我不能亂說的,你們也不要問了。”
蘇憶安問楚聞鬆,他也是這番說辭。
周潔問辛雲庭的傷,也是諱莫如深。
“石榴,那你現在住在哪?”
“我現在住招待所,每天七點去食堂幫忙,發工資的。部隊就是好,講得開理。”
飯後,有半個多小時的休息時間,周潔沒有回她那邊的房子,跟著蘇憶安來家裡“蹭覺”。
“憶安,我覺得石榴這個女人很可憐。”
“結果沒出之前,不要盲目下結論,具體什麼情況咱一點也不清楚。”
周潔說:“憶安,你冷靜的有點可怕。”
“可怕還敢跟來?”
“那不一樣,我隻說你冷靜的有點可怕,可沒說你這個人可怕,不一樣。”
下午一點,操場上熱火朝天的,軍嫂們掃出乾淨的地方,鋪上草席,兩人一組,開始縫棉被了。
蘇憶安雖說不太擅長,至少是會的,無非就是慢點;周潔就不一樣了,她是真不會,就隻能抱個棉被,紉個針線,打打下手。
她們這一組是五個人,有一個菜不影響速度。
一下午時間,她們這組縫了十五床,這已經很努力很努力了。還有十五床,隻能等到明天了。
累了一天了,蘇憶安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,楚聞鬆打了大包子回來,在大鍋灶裡煮了稀飯,喊蘇憶安起來吃飯。
“這麼累,明天休息半天吧。”
蘇憶安揉揉肩膀,“那不行,做事情要有頭有尾,我是軍嫂,還是他們營長的老婆,更不能給你拖後腿。”
蘇憶安越來越有覺悟了,對楚營長媳婦這個事實越來越有認同感,楚聞鬆既欣慰又心疼。
飯後,楚營長貼心地給媳婦按摩。
不過男人的手又大又硬,低估了自己的力氣,高估了女人的承受力,蘇憶安痛的齜牙咧嘴,趕緊喊停。
因為蘇憶安太累,楚營長今天放過她了,抱著媳婦純睡覺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,楚營長被推醒了,蘇憶安就站在床前。
“怎麼了?”
蘇憶安垮著一張小臉,“我大姨媽又來了。”
“什麼東西?你大姨媽要來?什麼時候?要去接嗎?”
笨啊,此大姨媽非彼大姨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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