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雪燕現在是胳膊擰不過“大腿”,不得不低頭。
“大娘,俺嘴上沒個把門的,說話沒個輕重,俺男人已經批評過我了,我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,我是來給嫂子道歉的。”
“可彆,把人罵了個底朝天,轉頭一句對不起就抹煞了?那可太簡單了。不行,我還怕你氣著俺兒媳婦,快走吧,再來惹我們小心大條笤疙瘩伺候。”
楚聞秋也說道:“弟妹心情不好,你還是不要見的好,真有心悔改,就看行動吧。”
孔雪燕又說了一句對不起,轉身表情都變了,自從蘇憶安來了,她一直走背運。
王相雲趴在牆頭上給她們豎大拇指,“就彆慣著她,以前仗著她哥是連長,勾搭這個勾搭那個,彆看長的不咋的,就是會哄男人,把一表人材的司務長勾到手了。”
楚聞秋小聲說:“還是個狐妹子。”
“嗯,特騷的那種。”
轉頭楚母就對楚聞秋說:“和這種人做鄰居,得提醒你大弟當心點,可彆憑著好日子不過,去惹這些不三不四的玩意。”
楚聞秋哭笑不得,“媽,大弟不是那種人。”
在老家相親的時候,環肥燕瘦見麵的不少,長的好也有很多,大弟還不是隻認弟妹?
“你不了解男人,男人就是賤,家花沒有野花香。”
楚聞秋:“……”
沒有人打擾,蘇憶安睡了個自然醒,之前,楚聞秋已經悄悄推門看了她兩次了。
“醒了?”
蘇憶安摸著鬨鐘看了看時間,“我這睡了多久啊?人都要睡傻了。”
“你現在是養胎,能吃能睡是好事,雞肉湯我熱了兩小碗,咱現在喝點?”
“天熱不好放,不要光留著給我,你和媽也吃。”
“彆擔心,餓不著。”
昨晚熬好了,有一小盆楚聞鬆放到井裡麵鎮著,今天早上才拿回來的。
“大弟真有意思,就在桶裡寫了他的名字,那些早起打水的婦女就沒人動。”
“軍嫂的素質還是挺高的,個彆人除外。”
另一個原因,楚聞鬆可不是紙老虎。
“說起軍嫂,隔壁那個女人來道歉了,我和咱媽沒讓她進來,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“做的對,道歉也是迫於形勢,根本不是真心的,不搭理她就好了。”
楚聞鬆回來吃早飯,楚母和他說了隔壁女人的事,連處置結果都說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這個女人看人的時候眼珠子亂瞟,看起來不是正經人,你離她遠點,千萬彆上當犯糊塗。”
老一輩人看人還是很準的。
楚聞鬆本來在好好吃飯,聞言停下了筷子,“媽,你說什麼呢?你兒子在你這裡就是這種人?”
兒子語氣一重,楚母還是怵的,她轉移話題,“東邊擁軍他娘,說菜園可以自己去開,我想和你姐去開個分兒八厘的,就不愁吃菜了。”
楚聞鬆語氣緩和了下來,“我今晚不值班,五點半回來我去開,您和姐多陪著憶安娘倆說說話就行。”
在醫院的遭遇楚聞鬆沒打算告訴家裡人,人儘皆知反而不利於破案。
“那也行。”
家裡的被子還沒拆,中午,楚聞秋和楚母就給拆了,棉絮曬上,楚聞秋跟著王相雲去井邊洗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