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溫護士是因為女兒和丈夫才選擇聽命於嚴妙妙,選擇了頂缸就證明嚴妙妙已經滿足了她的某些要求,最大的可能是經濟上的。
如果這筆不義之詞突然丟失了,溫護士極有可能在窮途末路的情況下,以她為嚴妙妙做的事威脅其再拿出一筆錢來。
常進的這招釜底抽薪用的好。
“這樣吧,等聞鬆回來我告訴他,主意由他來拿。”
楚聞鬆的境界蘇憶安是比不上的,她可不敢自作主張。
“嫂子,那我回去了。”
蘇憶安讓楚母從包裡拿出三十塊錢,塞到常進的手上。
“我不要,我和楚營長是在一起摸爬滾打的兄弟,幫他做點事是應該的,要錢我還算個人嗎?”
“我都聽聞鬆說了,你三班倒還是很累的,時間上也不好把握,錯不開時間你就請假……還有交通費夥食費,你出力就很不錯了,沒理由再讓你出錢,快拿著。”
常進這才收下,說了一聲我走了,就真的走了。
“老大家的,你彆怪媽說你,你和老大掙錢都不容易,給的太多啦。”
三十塊,臨時工乾一個月,未必能掙到三十塊錢。
“媽,他幫咱乾的事可是會有危險的,要不是人家和聞鬆是兄弟,會幫咱們嗎?兄弟歸兄弟,也不能讓人家寒心不是?”
“反正啊,我覺得你花錢太大手,有了孩子還得掙錢養孩子,多給孩子攢點。”
蘇憶安笑道:“媽,餓不著恁孫子。”
兒子家的事,楚母就不管了,橫豎不花她的錢。
楚聞鬆回來的時候,蘇憶安正坐在穿衣鏡前梳頭,這些日子臥床,她覺得自己圓潤了不少,氣色也好了很多。
楚聞鬆嚇了一跳,“咋下床了?有事喊咱媽,彆逞能……媽,媽……”
蘇憶安放下梳子走到楚聞鬆麵前,“醫生說了,情況穩定了,可以適當的活動活動,彆一驚一乍的。”
“活動一下就趕緊上床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蘇憶安捏了捏肚子上的軟肉,問道:“你看,我是不是胖了?”
“不是胖,是咱兒子長個了。”
蘇憶安拍了他一巴掌,因為身高不夠,拍在了楚營長的屁股上。
“不許兒子兒子的,說不定是個閨女,你這樣喊她肯定不高興。”
“那就是咱閨女長個了。”楚聞鬆握住蘇憶安的手,擁著蘇憶安往床邊走,“不許勾引我,醫生說前三個月我要老老實實的。”
蘇憶安真是無語加無語,“什麼叫勾引?不就是失誤拍了屁股一下嗎?”
“我不介意你再拍一下。”
蘇憶安甩開他的手,“彆鬨了,跟你說正事……”
楚聞鬆還是親了蘇憶安,不是蜻蜓點水。
“放開,放開,喘不過氣了。”
門重重地拍響了,楚母的女中音響起來了,“老大,彆胡鬨,聽見了沒?”
蘇憶安偷笑,“看,有人治你吧,給我規矩點,少動手動腳的。”
楚聞鬆拉開門,對著楚母說:“媽,我哪裡胡鬨了?我是跟憶安說話。”
楚母讓兒子出來,把門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