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搭把嘴。”
下午石榴過來,楚母還真跟她說了。
都是過來人,石榴沒什麼好扭捏的,隻要人長的還行,不嫌棄她是二婚,知道過日子知道疼人,窮點不要緊,她也是從苦日子過來的,不怕吃苦。
異常地順利。
下午馮四水又來了一趟,以送柴火為名,實際上是楚聞鬆把他喊來,讓陳石榴見見,看中了人才有下一步行動嘛。
第一次印象還是不錯的,馮四水人黑了點,但長的高高大大;衣服雖然破,但人不拉遢。
最主要的,人光棍有個光棍的樣子,不進屋、不亂瞄,就一個馬紮坐在院子裡,一瓢涼水連熱水都不喝。
楚母這個媒人儘職儘責的,跑到蘇憶安那屋問石榴,對馮四水的印象怎麼樣。
馮四水的一舉一動都落在陳石榴的眼裡,目前為止她是滿意的,但這個頭她點不下去。嫁人不光是嫁給這個男人,還有他的家庭,誰知道那家人奇不奇葩啊?
八個水,三個成家的,加在一起男女老少得有二十幾口人吧?陳石榴最害怕的是妯娌關係。
“耳聽為虛,眼見為實,我想去他家裡看看,嬸子,等哪天有空了,咱去他家裡看看。”
“那樣也行,了解了解才放心。”
陳石榴借口食堂忙就先走了,楚母在外麵和馮四水嘮家常。
“四水啊,剛才那個女的你看見了嗎?”
馮四水也就是在石榴遞水的時候看了一眼,陌生的女人,他哪敢胡亂看?他是光棍,一言一行更應該注意。
他是單,不是色。
“那個丫頭叫陳石榴,是陸南人,男人也是當兵的,把她甩了。你要是對她印象還可以,我當這個媒人你看怎麼樣啊?”
這對馮四水來說,是天上掉餡餅,直接砸他腦袋上了,那當然是同意啊。
約了個時間,楚母陪著陳石榴去馮家看一看。
晚上準備拌涼菜了。
擇乾淨洗乾淨,用熱水燙一遍,在鍋裡倒點油,熱油和小白菜加上拌料攪拌均勻就能出鍋啦。
楚母怕自己的手藝不精,呆會兒媳婦不愛吃,就拿了雙筷子夾了一點嘗嘗。
還行,就是鹽分不夠,楚母從鹽罐裡又撚了一點。
再次攪拌,楚母又夾了一點嘗了嘗,這回差不多了。
盛好放在桌子上,蘇憶安想著楚聞鬆一會就回來了,就沒有發讒先吃。
一人一小碗的肉炒芸豆,楚母剛坐下,一口飯就噴了出來,這還是午飯,晚飯還沒吃。
“怎麼了,媽?”
蘇憶安更擔心的是天熱了,怕楚母中暑。
“肚子疼頭也疼……”
楚聞鬆背起楚母就走,臨走時交代,“不要吃飯,我怕飯菜不乾淨。”
果然醫生也是這麼說的,“症狀是敵敵畏中毒,很可能是通過飲食吃進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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