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想知道,這不來抓人了嘛。”
秦紹剛很是疑惑,“營長,你確定他會來嗎?按照邏輯,昨天他已經下過一次了,這麼短的時間內不會再頂風做案了吧?”
“那要是我們一家人吃了什麼事也沒有,也沒有‘發現’中毒,你說這個人會不會迫不及待地下第二次?”
“有可能。”
恨一個人,恨不得分分鐘倒黴。
又過了有一個小時,時間爬上了十一點鐘,萬籟俱寂,隻有風吹蟲鳴。
“來了。”楚聞鬆小聲說道。
隻見菜園子裡發出沙沙的細小聲響,很快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楚聞鬆家的菜園旁,它左手右手都拿著東西。
微風吹來,空氣中是濃濃的敵敵畏的味道。
“秦紹剛,你正麵,我斷後。”
“好。”
倆人一前一後從凹處爬出,悄悄地摸了過去。
“誰?”
秦紹剛的一聲暴喝,嚇的黑影一個激靈,扔下手中的東西,轉身就跑。
往哪跑啊?楚聞鬆朝著它一步步走了過來。
現在是後有追兵,前有堵截,根本跑不了。
楚聞鬆打開手電,那個人慌忙遮臉,可是已經晚了。
“林嫂子,又見麵了,沒想到給了你一次機會,你不知道珍惜,又開始作妖了。”
林嫂子索性不裝了,呸了一聲,“把我們娘仨個趕了出去,這算是機會嗎?你媽不就是崴了一下腳,你就做的這麼絕,這也叫機會?”
“要不叫機會,老林為什麼寧願讓你們搬出去也不願我聲張?老林是丟卒保車,戰友一場我也願意給他個機會,可惜你不懂。機會隻有一次,這次你想害我的媳婦孩子,再不可能給你機會了。”
兩個人拿著“罪證”——一個兌了敵敵畏的瓢,擒著林嫂子,去了營部。營長沈勝、教導員徐為國、副教導員辛雲庭以及林參謀都被叫到了營長辦公室。
“楚營長,把我們叫來有什麼事啊?”
楚聞鬆毫不含糊,“咱們部隊出現了投毒案件,我家就是苦主,你們管不管?”
沈勝,“說的什麼話?真有人犯如此大罪,而且還是在部隊,咱們豈會坐視不理?”
楚聞鬆衝著外麵喊道:“秦紹剛,把人帶進來吧。”
林嫂子被秦紹剛押著走了進來,那個盛著敵敵畏的瓢也放在了桌子上。
林參謀從看見林嫂子那一刹那臉色就變了,這個女人是把他的後路全堵死了,他一步一步走上來的,真的要和身上的這身軍裝再見了嗎?
林參謀一個巴掌就甩了過來,他這個恨啊,千刀萬剮了都不解恨。
“死女人,你又乾了什麼?”
林嫂子隻懵了一下下,就歇斯底理地罵道:“沒用的男人,人家趕我們娘仨走,你一個屁不放;我就說了那個女人一句二婚,這不是實話嗎?你還是一個屁不放。
現在知道拿我出氣了?告訴你,姓蘇的女人活該,我就是下毒了,毒死她,一屍兩命,斷子絕孫才好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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