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我的指紋又能怎麼樣?就不能是我交給你,你出於私憤加進去的?”
“我不問原因啊,我直接交給楚聞鬆就行,找證據是警察的事,能逃的了是你的本事,放不放過你是我的事。”
嚴妙妙深吸一口氣,說:“等著,我進去拿。”
溫護士鬆了一口氣,自己當初多留個心眼是對的。
走進裡屋的嚴妙妙對男人說:“把外麵的人做掉,我不能由著她威脅我,遲早是禍害。”
“我不乾傷天害理的事。”
“說的比唱的好聽,你啥都缺,最缺的是德。”
“彼此彼此,咱是一路人。”
“不想殺人可以,出去把她睡了,讓她服服帖帖的,少作妖。”
“我隻對你有興趣,要睡也得先睡你。”
“我爸要調走了,你也不是部隊上的人,你巴結我沒用。”
“還真不是巴結,我確實對你有興趣。”
“那就幫我做了這個人,我就讓你睡。”
“好吧,為博美人一笑,我就缺一次德。”
兩個人一前一後從房間裡走出來,外間哪有溫護士的影子?
“人呢?”
“剛才還在啊。”
嚴妙妙打開門,衝著院子喊了兩聲,“溫暖,溫暖,在嗎?”
院子裡靜悄悄的,大門倒是打開了一條縫。
“真是奇怪了,錢沒拿到,人怎麼會走了呢?”
男人把繩子一扔,“這裡不安全了,快走。”
嚴妙妙還在掙紮,“她沒拿到錢,是不會罷休的,可能有事先回去了。”
“說話之前先動動腦子,她有什麼樣的急事連幾分鐘都等不到?連打聲招呼都來不及嗎?你要是不想走,隨便,我走了。”
嚴妙妙轉身拿了自己的包,把門鎖上,追著男人走遠了。
常進踩著院牆從屋上下來,也把溫暖扶了下來。
“嚴妙妙是個什麼人,你總該認清楚了吧?”
溫暖麵如死灰,她沒想到一個女人會如此狠毒,要不是麵前的這個人帶走了她,她會落個什麼樣的後果真是不敢想。
可以肯定的是活著比死了更難受。
溫暖問常進,“你為什麼救我?”
“你雖然可恨,但罪不至死,你出了事,你女兒也活不成了,大人壞事做儘,她是無辜的。”
提起女兒,溫暖泣不成聲,孩子是她的命,她也是孩子的命。
“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?彆騙我你是過路的。”
“我不是過路的,我曾經當過兵,楚聞鬆是我的連長,我是為他辦事的。你現在知道了吧?你不扳倒嚴妙妙,你和你女兒的境況堪憂。”
這個道理溫暖懂,可嚴妙妙有個老子爹撐腰,怕的是不但扳不倒人家,還讓人家扳倒了。
“你要相信我們楚營長的能力,除了相信他,你沒有第二條路走。”
“好吧,我賭楚營長。”
這邊的情況,楚聞鬆第二天就知道了,他讓常進把錢還給溫護士。溫暖一日不除,嚴妙妙睡覺都睡不安穩,她會主動找溫暖的,可以考慮見一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