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楚聞鬆直指要害。
“好,我聽楚營長的。”
王相雲第二天就去村子裡買黃豆了,豆子品相不錯,比上次蘇憶安買的便宜一分錢,她就買了整整五斤。
“出門就遇見炊事班班長也去買黃豆,沾了他的光,不然這個價錢還買不到。”
女人過日子仔細,少花了五分錢也在沾沾自喜。
蘇憶安就和她挑豆子,反正閒著也是閒著。
“妹子,你彆嫌嫂子多嘴,以前任月娥罵你二婚,你都沒還嘴沒解釋。後來楚營長自己說的,你和先頭那個是被迫結的婚,沒感情一直沒在一起,妹子怎麼從來不解釋啊?”
“我是結過婚,這是事實,有什麼好解釋的?我解釋了有人信嗎?在彆人眼裡就是笑料。再說過日子的是我和聞鬆,他對我好就行了,我不指望彆的。”
“說的也是,罵的再難聽,楚營長對你還是那麼好,氣死她們。”
蘇憶安就笑,“離婚的女人不受待見,我特彆理解陳石榴,沒有足夠厚的臉皮在老家真的呆不下去,這可能就是她拚命想留在部隊的原因吧。”
就像她,嫁給謝瑾年的時候,多少人暗戳戳地等著看笑話;離婚了,又有多少人在背後指指點點。
“我都沒想過嫁人,想著陪爹媽過一輩子好了,幾十年一轉眼就過去了。”
“妹子,你也不容易啊。你這麼好的人,是那個男人不珍惜,有他後悔的時候。”
後悔嗎?愧疚是有的,畢竟她對得起他,連分手也是好聚好散,而謝家是怎麼對她的?說救了一條狗又讓狗咬了一口,一點也不為過。
但得承認,謝瑾年不壞,對兄弟對姚流蘇以及前期的姚敏有情有義,後來也幫了她不少忙。
但是不愛她,在婚姻裡,不愛是硬傷。
挑好了豆子,王相雲就找了水桶泡上了,頭一次怕生壞了,隻生了半斤黃豆的。
陳石榴在食堂就幫一兩個小時的工,幫著擇菜、和麵、削土豆皮,炒菜賣菜都不用她管,這樣子她就有時間走動了。
和彆人沒有什麼共同語言,和蘇憶安相對要熟悉一些,她起身就來到了這邊。
為了解悶,蘇憶安讓楚聞鬆幫她買了半斤晴倫毛線,憑著記憶給肚子裡的孩子織小襪子。
毛線夠的話再織一頂小帽子。
三月孩不過年,估計要生在天寒地凍的臘月了,保暖工作要做好。
陳石榴過來的時候,蘇憶安剛起了一個底。
“這是織的什麼呀?”
“毛襪子,給孩子織的。”
陳石榴趴的近一些看了一會兒,“你的手可真巧。”
“這個不難,挺簡單的,想學的話我教你。”
陳石榴訕笑道:“我學它乾什麼,我能織給誰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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