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劉嫂子的話,人馬上就不敢動了,作為女人,這山望著那山高,騙人還騙到軍人身上了,確實是可惡之至。
兩個女人,估計是關玉蘭的姑子婆婆吧,一看沒人幫關玉蘭,這些天找不到人的焦慮,被人當猴耍的氣憤,終於有了一個渲泄的渠道,揪住關玉蘭還有什麼客氣的?
撓她,揍她!
可憐關玉蘭,雙拳難敵四掌,又沒有個幫手,連個說好話的人都沒有,隻有被動挨打的份。
那聲音能聽出去一裡地,有可能是真疼,有可能關玉蘭在飆高音。
至於疼沒疼到那個份上,鞭子沒落到自己身上,誰知道疼不疼啊?
“彆打了,彆打了,在部隊家屬院敢打人,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?”
這句話真管用,一家三口住了手,愣愣地說道:“她,她不是啥好人,拿了我們一百多塊錢的彩禮就跑了呀,結婚那天讓她放了鴿子呀,我們是丟錢又丟人,難道不該打?”
說話的是陳石榴,她就是讓關玉蘭的女高音吸引過來的,她對關玉蘭無感,但一群人打一個女人就不對了。
“部隊裡有領導,有理可以攤開來講,這裡是個說理的地方,動手打人就是你們不對。”
從另一邊跑過來兩個戰士,問道:“什麼人在這裡鬨事?”
那一家三口不敢動了,人家手上拿著的可是槍。
關玉蘭哭的很傷心,“我要找林參謀替我做主。”
戰士說道:“我們就是林參謀派來的,有什麼事去辦公室說,還有你們一起去。”
關玉蘭是一千一萬個不想,“這一家都是壞蛋,應該抓起來。”
“抓人要有證據,你說了不算,不要教我們做事。都散了,散了,吵個嘴有什麼好看的?嫂子們,請回吧。”
戰士的嘴皮子挺溜的,催走了圍觀的人,把雙方四個人都帶走了。
呆在家中的蘇憶不八卦,有楚聞鬆在,她很快就會知道了。
中午還在調查,晚上蘇憶安就追問楚聞鬆調查結果。
“先喘口氣,今天說話多。”
喝完了一大碗水,楚聞鬆說:“處理好了,關玉蘭退還彩禮,另外補償男方三十塊作為結婚那天置辦的酒席錢,從此以後各不相欠。”
“關玉蘭果然不是什麼好人,她這麼快就認慫了?”
“不認能怎麼辦?那就送回當地公安局,騙婚騙彩禮,還騙到了軍人頭上,這行為有多惡劣?光這一條就夠她蹲幾年了,她又不傻,哪頭輕哪頭重她能不知道?”
私底下調解,她還賺了大便宜。
“已經和她家裡人打了招呼,遣返回去好好看管,再有下次,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,一定追究責任。”
“做壞事的成本太低了,起不到震懾作用,真擔心她繼續害彆人。”
“沒有辦法,追根到底的話,林參謀的哥哥嫂子也有很大的責任,要是受了處分,林參謀半身不遂的老爹、乾不了重活的老娘誰照顧?明知道便宜了關玉蘭也沒有辦法。”
“那倒也是,誰身上沒有軟肋呢?她怎麼那麼大的膽子,敢騙到林參謀的頭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