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白紅梅一個人進來,李巧問道:“二嬸,二妹咋的沒來?”
“她在家裡吃了,不來了,省得你媽害怕。”
李巧眨巴眨巴眼睛,“餘糧他奶咋的了?”
“憶安離婚了是不假,咱沒藏著掖著,就當時被人欺負成那個樣,不離婚行嗎?昨天一回來,我就跟她說了,你是個‘不詳’之人,你姐的東西你連根線毛都不能動。沒想到人剛來,把你媽嚇的,憶安是個不懂事的,還是她媽是個不懂事的?”
李巧趕緊說:“二嬸彆生氣,餘糧他奶肯定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那就是憶安太小氣了,沒有的事硬往自己身上攬。”
李巧:“呃……”
蘇憶紅從自己那屋出來,說道:“二嬸,是我媽做的不對,我從來沒拿憶安當外人,也不信那一套,要是摸一摸就好使,憶安又是誰造成的呢?”
白紅梅的臉色才好看了些,不是她小題大做,要的就是一個態度而已。
偏偏蘇大娘受不了白紅梅的數落,從屋裡麵衝了出來,“老二家的,誰不望兒女好?我就怕了怎麼了?憶安離婚了,邁了二道門檻又不是瞎編的,你寶貝歸寶貝,怎麼就彆人說不得了?”
“大嫂既然這麼說了,那我也問你,憶安這摸那摸了嗎?”
蘇憶紅說:“二嬸,我媽說話你彆見怪,憶安一直坐著,啥也沒動。”
“憶安什麼都沒動,你急個啥?”
蘇大娘講理講不過,開始胡攪蠻纏,“我又不是住在她心裡的,誰知道她動不動,動了就來不及了。”
蘇憶紅把她媽往屋裡麵推,“你該乾什麼乾什麼吧,這件事就是你做的不對。”
蘇大娘氣的罵道:“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,我還不是為了你?”
“真為了我你就彆說話,我和憶安從小一起長大,就像親姊妹一樣,你彆給我倆掰生。”
蘇大娘氣的又開始罵。
蘇大江忍無可忍,“滾屋去,你是不是皮癢癢了?”
這一輩人有家暴的習慣,罵是輕的,氣急了打罵上手的不在少數,當然這是不能容忍的,再過三四十年,隨著女性的地位提高,不再是圍著鍋台轉的家庭婦女,家暴就很少很少。
蘇大娘挨過打,蘇大江發火她還是怕的,借坡下驢,讓閨女推屋裡去了。
“弟妹,你彆和她一般見識,憶安這丫頭我也心疼,攤上這事了怎麼也由不得咱自家人嘲笑,對不住你和二弟了。
老大家的,和你二嬸把菜熱熱,咱吃飯。”
白紅梅是和蘇大海兄弟倆一起長大的,她有兩個異母異父哥哥,她也是他們的妹妹,感情自然是很深的。
透露一個小秘密,蘇家老太太當年是想讓白紅梅嫁給蘇大江的,兩個人相差六歲,剛好合適。可是蘇大海不同意,兩兄弟她還是和蘇大海合得來,從小能玩到一塊。
蘇大江這麼說了,白紅梅也就借梯子下台,本來她要的就是一個態度。
第二天七點過門,蘇憶安睡了個自然醒,八點多才起床。家裡沒人,她吃了點留在鍋裡的米粥,洗漱過後,換了件素雅的格格半截袖,直接去了葉思遠的新房。
今天她作為男方這邊的親戚,去吃酒席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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