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妹真敞亮。”劉嫂子話說出去了,真沒想到蘇憶安真給。
“嫂子搭上了人工,不能再讓嫂子搭錢。”
蘇憶安在家歇了會,就去了菜園,陳石榴說旱情嚴重,她總得實地調研,才能有的放矢的向楚營長彙報。
洗了一個梨,邊走邊吃。
走著走著,手上的梨不香了,因為空中彌漫著農家肥的味道……這東西雖然長莊稼,但它是真的難聞。
正在蘇憶安想打道回府的時候,一個年輕軍嫂挎著籃子走過來了。
“石榴就是能乾,嫂子,你家的菜園都澆完了,還從養豬場挑了豬糞,今年的白菜啊,一準長大個。”
蘇憶安真沒想到石榴說乾就乾,一點不玩花哨不來虛的。
陳石榴挖的坑,先澆滿水,再澆上豬糞,再把坑埋上,已經乾的七七八八的了。
“石榴姐,快上來,剩下的讓楚聞鬆弄。”
“我反正也沒事,人都要閒的長黴了,活動活動還好受點。”
陳石榴可不是個閒人,中午去食堂幫忙,照顧林參謀的兩個兒子一日三餐、洗洗涮涮,還有林參謀家的菜園子。
“石榴姐,彆乾了,跟我回家歇歇去。”
陳石榴硬是把最後一點活乾完,去養豬場還了桶,又回自己的小屋洗了澡,換了一身衣裳,聞聞沒有豬屎味了,才去了蘇憶安家。
蘇憶安已經給她泡了茶,洗了一個蘋果。
“乾嘛這麼客氣?”
“石榴姐,你辛苦了,這是應該的。”
“乾萬彆,我就是順手的事,真沒費多少工夫。”
兩人坐在一起喝茶,蘇憶安給梨子削了皮,遞給了陳石榴。
“楚營長是乾大事的人,你又懷了孩子,誰都顧不上那塊菜園,我剛好有空,誰不幫誰乾點活啊?你和楚營長也幫了我不少。”
蘇憶安表示慚愧。
說著說著話,就說到孔雪燕身上了,對於這個前小姑子,陳石榴最有發言權。
“她在老家,應該不是個省油的燈吧?”
就那副見了男人恨不得生撲的樣子,沒學到媚,隻學到狐,畫虎不成反類犬,要說她在老家安份守己,蘇憶安打死也不信。
陳石榴說:“她兄妹的事,我就不想說,橫豎跟我沒關係了。”
“孔雪燕可不是一般人,又毒又壞,彆看她離開了部隊,可能還躲在哪個旮旯裡盯著我們……對,盯著你,我,聞鬆,還有蔡國斌,甚至還有其他人。
我現在懷著孩子,半點閃失都不能有,她必須回農村,最好是在農村呆一輩子,哪兒也不能去。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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