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在這裡?”看見了莫金鳳,辛雲庭問的毫不客氣。
莫金鳳略帶撒嬌地說:“在招待所多悶啊,我就不能出來走走活動活動筋骨?”
“跟我來——”
辛雲庭冷著臉回他自己的小院,莫金鳳吐了一下舌頭跟了上去。
楚聞鬆扳回蘇憶安的臉,“彆看了,不是包餃子嗎?”
蘇憶安“嫌棄”地拍下他的手,“我和嫂子都包的差不多了,就給你留了個尾巴,怕你吃的不好意思。”
“辛苦了,那我去煮。”
隔隔壁。
辛雲庭盯著莫金鳳,“你什麼意思?又在楚聞鬆家出現,你想乾什麼?”
“是我不能見人,還是楚聞鬆媳婦不能見人?我去玩怎麼了?違反部隊紀律了?”
莫金鳳一副“我沒錯,我有理”的架式,倒是把辛雲庭問倒了。
不是工作時間,沒離開部隊,哪條哪法也沒說不可以去軍嫂家裡串門。
“你和楚聞鬆很熟嗎?”
“不熟,我又沒找楚聞鬆。”
“你和蘇憶安更不熟了。”
“誰不是從不熟開始的?都有一個過程,一回生兩回熟。”
枉他一個政工乾部,都有點招架不住了。
“你告訴我,你到底對楚聞鬆有沒有想法?有的話趕緊打住,他有老婆有孩子,一旦陷進去,你的人生就毀了。”
“沒有,表哥,你非要把勾搭已婚男人的帽子扣在我頭上嗎?我承認了你是不是有種挽救成功的成就感?”
“荒謬,我要什麼成就感?這種成就感對我有助益嗎?要不是二姨和我媽點名讓我照顧你,你以為我很閒?”
“是我很閒好了,我這幾天不會再出來了,我就躺在招待所裡養蛆行了吧?”
辛雲庭哭笑不得,“怎麼說的這麼惡心?我管你都是為了你好。”
莫金鳳,“說完了吧?說完了我走了。”
“吃飯了沒有啊?”
“有人會給我打飯的,不用你操心。”
楚聞鬆已經把餃子撈出來了。
“你可來的真巧,連燒火都躲過去了。”
“你也不必說我了,還不是和我一樣?也是個甩手掌櫃的,我猜都是嫂子的功勞吧?”
蘇憶安正在往桌子上放蒜瓣,“都是任嫂子幫忙乾的,聞鬆,盛一碗給嫂子和擁軍,忙活了一下午一個也沒撈著吃。”
楚聞鬆就給任嫂子端了一碗,隔牆送了過去。
農村的鄰裡鄰居就是這樣,有事都來幫忙,有好吃的也不落下,可不是樓房裡的鄰居,住幾年了連樓上樓下都不認識,頂多認個對門。
野菜就是香,除了盛出來一碗留給蘇憶安明天吃,剩下的,蘇憶安吃了一小碗,彆的都讓兩個大男人包圓了。
“嫂子,等周潔來了,教她廚藝的工作就交給你了,我可不想一天三頓吃豬食。”
“覺得做飯不好吃,你可以做啊,你們都有工作,做飯不是兩個人的活嗎?”
這個年代普遍的大男子主義,覺得家務都是女人的,哪怕女人和男人一起下地,或者有自己的工作。
辛雲庭卡殼了,他和周潔一樣,能不能把飯煮熟都讓人懷疑。
“周潔的工作安排好了嗎?”
辛雲庭說:“我丈母娘和大舅哥的意思,去縣城一中當高中老師,工資高,還分配有一間宿舍,逛街購物交通出行都方便,星期天再來部隊上。周潔什麼意思不知道,還沒給我回話。”
那真成了兩地分居了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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