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潔臉不紅心不跳,“你最好現在跟我解釋,你要不是處男,把莫金鳳睡了,我現在就走。”
老天爺,她是怎麼知道莫金鳳瞄上的是他?連蘇憶安都以為莫金鳳看上的是楚聞鬆,他也這麼以為。
“沒有,真的沒有,不信晚上你檢驗。”要論臉皮厚,辛雲庭也不逞多讓。
這個……怎麼檢驗嘛,辛雲庭在偷換概念。
晚上有鬨房的,都是辛雲庭手下的兵,平日裡找不到折騰教導員的機會,結婚這天可不一樣,那可是待宰的羔羊,由著他們“作”。
楚聞鬆沒打算去的,硬是讓辛雲庭拉過去了,拉過去乾嘛?擋箭牌唄。
隻要人往那邊一站,誰敢上前?
蘇憶安說:“教導員,恭喜你結婚了。”
“嫂子,結婚是大喜事,可鬨房這一關真難過啊,想想就頭皮發麻。”
“是不是你平日裡欠下的債太多了?”
“哪有?要說楚聞鬆欠債還可信點。”
楚聞鬆眉頭輕挑,“那我不去了,就讓他們鬨,我看熱鬨。”
蘇憶安偷笑,辛雲庭典型的過河拆橋,拆就拆吧,你好歹過去了再拆。
人還在橋這邊呢。
“彆呀,楚聞鬆,咱是不是兄弟啦,那幫小子沒輕沒重,萬一我斷胳膊斷腿,你於心何安?對吧?”
“對吧個屁。”丈母娘聽不見,楚聞鬆說了一句粗話。
“嫂子,你看他,多粗魯。”
“你啊,求人幫忙還不會說好話,不呲達你呲達誰?說句好話,我教你個辦法,保證比楚聞鬆管用。”
“嫂子,你可是我親嫂子,弟弟有難處,請嫂子幫忙。”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蘇憶安肯定要幫忙啊,耽誤入洞房,可是種不好的體驗。
“中午喝酒了沒?”
“喝了一點,要敬酒的。”
“哪能喝了一點,分明是喝了很多,喝醉了,咋叫也不醒。”
都不是傻子,不用說的太直白,辛雲庭說:“明白了,嫂子,從今天開始,你就是我親嫂子,你有事就是我有事。”
“行,等哪天瞅個空去替我生孩子。”
“呃,呃,這個替不了。”
聽說,結婚這天,新郎官爛醉如泥,拉都拉不起來,咋個鬨洞房嘛。
新娘裡臉皮薄,咋個鬨嘛。
第二天早上,蘇憶安還沒起床,周潔就來了。
新婚第二天,見她這個孕婦是可以的。
蘇憶安讓她進去。
周潔的眼睛都哭成桃子了,哎,臭男人就這麼忍不住嗎?看把人折騰成什麼樣了?
怪不得都稱呼“色狼”,而不是“色狗”。
“這是受了啥委屈了?”
“我,我,我要跟他離婚!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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