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麼做?”楚聞鬆就差擼袖子了。
“你幫著吸——”
楚聞鬆的臉騰一下子就紅了,蘇憶安也好不到哪裡去。雖說兩人是夫妻,夫妻之事都做了,如今還生了兩個娃——但是,這種事是不能擺在桌麵上談論滴!
當媽的不能說什麼,當大姑姐的能說,“你們倆商量著來,一個想受罪,另一個要麵子,就當我啥也沒說。”
兩口子你看我,我看你,頭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問題。
飯後,蘇憶安的奶通了,姐姐和弟弟事隔兩天,頭一次吃到母乳,還吃的挺歡的。
楚副營表示無法理解,用他的話說就是,除了有點腥味,彆的味沒有,不好喝。
讓蘇憶安瞪了一眼。
有了母乳,蘇憶安晚上就睡不好了,因為隔兩個小時要喂一次奶。
兩個小時,眯一會就到了。
兩個孩子,一輪就得喂兩次,其實挺累的。
楚聞鬆在家呆了三天就上班去了,家裡的事就落在了楚聞秋和白紅梅身上,照顧大人孩子,做飯,洗尿布,都挺累的。
楚聞鬆五點下班,晚上不值班,晚上就抱一個孩子跟爸爸媽媽睡,大姐和丈母娘可以輕快些。
這些天,都把人熬壞了。
姐姐和弟弟至今還沒起名字,以至於有人問起來,都是大寶二寶叫著的。
“不行就叫大寶二寶吧。”蘇憶安說。
楚聞鬆問蘇憶安,“不是早就起好了嗎?兒子叫安安,閨女叫楚楚。”
白紅梅和楚聞秋都說好,好聽好記還分彆帶有爸爸媽媽的一個字,多有意義啊。
“我覺得安安不好聽。”
其實不是不好聽,是蘇憶安不想弟弟成為安安的影子,安安是安安,弟弟是弟弟,他們是不同時空中的兩個人,都是獨立的個體,相互不能代替。
“安安很好聽啊,也有意義,代表著平靜、安定、安寧、平安,安居樂業,寧靜安逸,哪一個意義不好?”
蘇憶安答不出來。
白紅梅說:“名字應該是爺爺奶奶起的吧?你倆就把名字定下來了?”
楚聞秋說:“俺爹說了,他沒念過幾天書,沒啥文化,妞妞小傑都不是他起的,讓親家起或者大弟弟妹起。”
既然這樣,名字就定下來了,姐姐叫楚楚,弟弟叫安安。
有些月子文化,蘇憶安真的不能理解,一個月頭發不能梳,怕落下頭疼的毛病;一個月不能洗澡不能洗頭,怕受涼,身子不好;做飯蔥薑蒜統統不能放,實際上蘇憶安做飯愛放辣椒提味……
真的敢說坐月子和坐牢不是親戚嗎?
進入了臘月,真正進入了三九天。
初一從早上就飄起雪花,這是今冬的第一場雪,莊戶人都在等著這場雪,麥子還沒蓋棉被。
中午,天地成一色了。
楚聞鬆把截好的粗木柴,抱了一堆來,天氣冷,爐子得是旺火,越旺越好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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