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百康說:“走了也好,我知道她確實過分了。”
“她過分的話還在後麵,我把豆芽送回了屋,門鎖上了,帶走了擁軍,你知道你媽說什麼了嗎?說我和嫂子勾搭連環的,怪不得對著男人婆婆又打又鬨,心思在野男人身上,不想好好過日子了。””
楚聞鬆才沒有說不出口那一說,這也要麵子那也要麵子,彆人永遠不知道老嬤嬤不做人的時候,惡劣到何種程度。
尤其是麵前帶著兒子濾鏡的任百康!
要問一個女人最在意的是什麼,是自己的清白名聲;要問如何去攻擊一個女人?那就汙蔑她的清白,隻要不是個壞女人,都把清白看的很重。
“姓任的,你媽不死,我這輩子不原諒她;她要是不走,我就跟你離婚,你跟你媽過去吧,老娘受夠了。一家子畜生,我當年眼讓屎糊上了,眼睜睜往這個火坑跳。”
彆人的話任百康沒有把握,楚營長的話他是信的,老娘太過分了,以為部隊是她那一畝三分地,愛嚼誰的舌跟嚼誰的?
“行,讓她回去吧,真是越老越糊塗了。”
“不是糊塗,是壞,你以為你媽年輕時候通情達理?”
第二天,任百康的親哥就來了,來接老嬤嬤的。
老嬤嬤在二兒子家作威作福的,工資她一把抓,放著這麼好的日子不過,回到農村受大兒子大兒媳的壓榨,她怎麼可能走?
不走就走法律程序,不是每個部門都拿她沒辦法,胡攪蠻纏隻在她那一畝三分地有市場,因為她有個當軍官的二兒子。
最後,老太太一步三回頭,戀戀不舍的跟著大兒子走。
“等一下。”王相雲說道。
老嬤嬤有些感動,二兒媳還是有點“良心”的,這不是舍不得她了嗎?
“你從我房間裡拿走了十九塊二毛錢,交出來。”
“那是我兒子的。”
“你不讓你兒子養老婆孩子,當年給他娶什麼媳婦啊?你跟他過行了,掙多麼都是你的。”
這句話在理,可說到受壓榨的兒媳婦心坎上了,除了齊老太太,都是齊刷刷站在王相雲這邊的。
“小日子就不應該讓婆婆來攪和。”
“部隊就不應該讓壞婆婆來。”
“快走吧,再不走家都讓壞心眼的婆婆攪和散了。”
眾怒惹不得,大兒子眼一瞪,老嬤嬤萬分舍不得把錢掏了出來,唉,又便宜了外人!
蘇憶安值得慶幸的是,她婆婆偶爾不靠譜,大多數時間還是靠譜的;男人是站在她這邊的,不對,是站在理這邊的。
兩個孩子九天了,按老家的風俗應該請九,把雙方的親戚朋友都請來。
隔家遠,決定請九先不辦了,等滿月的時候辦個滿月酒,到時候葉子放假了,當舅舅的就可以給兩個孩子絞頭發。
寓意除病除災。
大姑姐有自己的家庭,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裡照顧,蘇憶安就向楚聞鬆提議,讓大姑姐回家吧,做人不能太自私。
“媽一個人能忙得過來嗎?”
“不是還有我嗎?咱都是當爸媽的人了,要擔起責任來,幫是人情,不幫是公道,哪有那麼多的理所當然?”
楚聞鬆奉媳婦之命給姐姐買一塊布料,作為謝禮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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