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相雲把自家男人拉開,“誰讓你多管閒事的?攆的又不是你,真是狗咬耗子瞎操心。”
邱大姐一聽這句話不對啊,這明顯是拉偏架,因為被攆的人是她啊。
“王相雲,你這是什麼意思?你就明說是向著她唄。”
王相雲也沒客氣,說道:“嫂子,你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,我管自己男人怎麼了?他嘴賤多管閒事,我罵他也不行啊?礙著你哪塊肉了呀?”
“明明是她打我……”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我哪天也來,嬸子還一次沒攆過我,沒經驗,不知道說啥。”
“我隻攆狗,不打人。”
邱大姐想先發製人的謀略落空了,這才妥協,“我找蘇憶安有事,我想見見她。”
蘇憶安隔著窗子說道:“你我沒什麼可說的,了解案子問警察。”
蘇憶安不想和她正麵接觸,除了吵,除了不明真相人的臆想,除了有人在心裡yy,對她沒有任何好處。
“妹子,你高抬貴手,放我弟弟一馬,俺哥就這一個男丁,你讓俺爹俺媽可咋活?”
“那你不想想,彆人怎麼活?”
“你不是沒事嗎?”
“嗬,這麼說你是知道你弟弟乾了什麼缺德事的,看來,這件事你也有份,那就彆怪我向組織舉報了,等著,一個也跑不了。”
邱大姐一下子慌了,“可不許胡說八道,我什麼都不知道,我就是心疼爹媽……”
邱大姐的聲音越來越小,最後乾脆腳底抹油跑了,心裡肯定是惱羞成怒的,經過任百康的身邊,還把人狠狠地推了一下。
任百康腳上有傷,不能硬撐,隻好借勢坐在了地上,以減輕對腳的二次傷害。但王相雲不知道啊,氣的非攆上問問她不可。
“好了,我沒事。”
白紅梅扔了笤帚,兩人把任百康扶了起來,“真的沒事嗎?你走兩步看看。”
“嬸子,真沒事。”
任百康在王相雲的攙扶下走了兩步,貌似沒傷著。
“沒事就好,要是有事,挺對不起你們的。”
“哪裡話,推他的人是哪個,我們都看見了。”
蘇憶安抱著楚楚走了出來,“嫂子,扶大哥回去吧,好生歇著,今天多虧有你們。”
王相雲扶著任連長走了,蘇憶安才和白紅梅回屋。
“那個女人又是抽的哪門子風?”
“她弟弟被抓起來了。”
“抓的好,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……他又犯啥事了?”
“上次我碰到的事,就是她弟弟花錢讓人乾的。”
白紅梅氣的拍桌子,把兩個小家夥都嚇哭了,蘇憶安和楚母趕緊哄。
“早知道是他,剛才就不應該攆,應該揍才對,還有臉來找碴來鬨事,真是上下兩個腚,不要臉了。”
“鬨就由著她鬨吧,想讓我放過她弟弟不可能,幸虧遇到了楚楚爸爸,不然現在兩個孩子哪裡還有媽?孝敬你們也做不到了。”
什麼叫後怕?就是事後越想越怕,做各種假設,把各種可能各種危險都歸納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