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陪著姐弟倆的孩子也很少,不瞞你說,我在部隊種了近三十畝菜,基本上哪天也賣菜,我媽要是不去,大人孩子連飯都吃不上。”
蘇憶紅足足愣了一分鐘,清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,“憶安,你變的越來越不像你了。”
可不是嗎?還沒有重生之前的蘇憶安,唯二的可取之處,一個是漂亮,性格好;第二個就是善良。
但人善被人欺啊,所以她才吃了那麼多的苦頭。
離婚和建刺繡廠就已經讓蘇憶紅很佩服了,後來隨軍從刺繡廠離開,蘇憶紅還替她惋惜,放棄的可是錢啊。
金子到哪都是發光的,看吧,又種起了菜。
“我還是我啊,就是膽子大了點,我生了兩個,得努力給他倆攢錢,以後的花費少得了?”
“少來了,光妹夫自己也養得起你們。”
蘇憶安笑道:“那不一樣,咱女人不獨立,就像男人身上的掛件,充其量給他們增添點神采,大部分是默默無聞了,所以錢是要掙的,乾萬彆花一分問男人要一分。”
“你有看孩子的,我沒有,非得把刺繡廠的活辭了不可。”
“問問大娘,她幫不幫?”
“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,怎麼可能?每天都要下地掙工分的。”
“又不是白用,大娘看孩子,你拿工資把每天的工分錢給她補上,看她願不願意,工資你還能攢一部分。”
這種話隻能說到這裡了,讓人聽見不好,畢竟是人家的私事,她有點管的太寬了。
陸陸續續有客人來了,都是蘇憶紅姥姥門上的,蘇憶安放了三十塊錢和一塊凡立丁布料、一身男孩的衣裳。
蘇憶安去了會議室找白紅梅去了。
客人還沒到齊,菜肴還沒擺,但都放在會議桌上的,楚楚讒的不行,蘇紅梅挑了一塊豬肝,在清水中洗了,嚼著喂。
一老一小就像大鳥喂小鳥。
畫麵很溫馨,但是不衛生啊。
見閨女看著她,白紅梅恍然大悟,輕聲罵了一句假乾淨,不嚼著喂了。
“媽,大人的口腔不乾淨有細菌,怕傳染給孩子。”
“少來,你也是我這麼喂大的,有啥事了?”
“告訴你,我是那個漏網之魚。”
見姐姐吃的歡,安安急的直蹦躂,可惡的是楚楚還讒他,嘴巴大張,接受姥姥投喂。
蘇憶安去挑了兩塊瘦肉,在清水中涮乾淨,撕成肉鬆狀的小塊,一點一點地喂給安安吃。
客人也都往這屋走了,葉思遠安排了客人,蘇憶安這桌都是蘇憶紅姥姥家的女人,還有婦女主任和黎英。
另一桌是男人,不,還有一個年輕女人,就坐在謝瑾年和史邊江中間。
有人開始竊竊私語了,跑男人那一桌,臉皮真夠厚的。
黎英碰了碰蘇憶安的手肘,“聽說是知青,也在向陽小學教書,追謝知青的。”
這個人,蘇憶安從白紅梅的嘴裡知道過,如今,謝瑾年是自由身,人又長的不醜,有人追很正常。
“挺好的呀。”
“就是臉皮厚了點,追到這裡了……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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