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沂東,夏雲和謝瑾年分在不同的兩個村子,因為謝瑾年的身邊有姚流蘇,後來又和蘇憶安結婚了,夏雲就斷了見麵的心思。
遠遠的看著,不打擾。
夏雲性格好,有文化,不爭不搶,有回城的機會也都讓給了其他知青,立誌紮根農村一輩子。
這被向陽公社立為典型,大力宣傳,不久就推選當了老師,後來又調去了向陽公社小學。
直到謝瑾年也調到了向陽小學,夏雲才從彆人口中得知,謝瑾年離婚了,前妻已經另嫁他人。
夏雲的心又活了過來,她想為自己爭取一下。
結果就是現在這樣了,謝瑾年拒絕了她。
真奇怪,上輩子的蘇憶安連經常在謝瑾年身邊轉的姚流蘇,都嫉妒的不行。
現在聽夏雲講述對謝瑾年的一往情深,僅僅是在聽故事,什麼感覺也沒有。
時間果然是治愈一切的一劑良藥。
“你們在說什麼?”
夏雲久久不回,謝瑾年覺得不妙,這才出來找。
蘇憶安沒有說話,而是抱起睡著的安安去了蘇憶紅的房間。
夏雲目送著蘇憶安,回答道:“談了點女人的事情,你少打聽。”
“不要打擾她,她很無辜。”
“既然知道她無辜,你也不要打擾她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
除了他和蘇憶安,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安安曾經的存在。
“我是不懂,但我知道她心裡沒有你,我替你試探過了,聽我講我們的故事,她就像在聽故事。”
謝瑾年的臉色難看,“我們有什麼故事?你不要胡說八道。”
“我和你是校友啊,你曾經幫我打跑過欺負過我的男生啦,我喜歡你啦,這些不都是我們的故事嗎?”
夏雲笑嘻嘻的,和蘇憶安談過之後,她更有信心更有底氣了。
“那是你的故事,我並沒有參與,拜托你不要把我們混為一談。”
夏雲的感情,並不是謝瑾年的期待,對夏雲來說是痛並快樂著,對謝瑾年來說,是負擔。
蘇憶紅騰出位置,“把安安放在這兒,你快去吃飯吧。”
“吃了一些了,沒覺得多餓。”
成春花說:“大人孩子多,我看桌上沒有什麼菜了,過去了也沒有東西吃。”
李巧說:“大鍋裡還有點雞肉菜,我們也沒吃,二妹要不將就著一起吃點?”
蘇憶安幾乎沒有猶豫,“行啊。”
酒席桌上有口水,留出來的乾淨啊。
雞肉菜大鍋菜都有點,李巧把雞肉菜給了蘇憶安,大鍋菜妯娌倆分了。
“這多不好意思啊?”
李巧輕飄飄地“瞪”了蘇憶安一眼,“少來了,你還得奶孩子,我們又不用奶。”
結果成春花來了一句,“奶大哥。”
李巧紅著臉拍了成春花一巴掌,“張嘴就來,這事老二和你沒少乾吧。”
成春花嗤嗤笑,“我要是承認了,大嫂是不是也就承認了,通奶管是誰通的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蘇憶安狂咳不止,成春花幫她拍背。
“彆心虛,都是這麼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