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,楚營長,我喝醉了胡說八道……”
砰的一聲,謝瑾年的腮幫子上就挨了一拳頭,下意識的,他就護住了頭。
肚子上又挨了兩腳……
謝瑾年不可能不躲,楚聞鬆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;但他不能還手,一是打不過,二是確實是他的不對。
葉思遠也不敢攔啊,兩家是姻親又是乾親,他的屁股不能坐歪了,不然媳婦那邊都饒不了他。
史邊江才不會攔,謝瑾年缺教訓,明明出身不好,還能當老師,真是邪門了。
僅僅幾下,就讓謝瑾年矮了下來。
“對不起。”
“對不起有個屁用?你知道你這句話讓有些人聽到了,會大做文章的你知道嗎?一個女人的名聲就毀了!你毀了她一次還不夠?”
謝瑾年啞口無言。
楚聞鬆的目光轉向史邊江和葉思遠,說道:“分辯事情的真假是動腦子,不是人雲亦雲,不判斷就去傳播,謠言就是這麼來的。
剛結婚那段時間,我和蘇憶安就沒分開過,謝瑾年有什麼機會?楚楚是我的女兒,相信但凡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見,安安是她的雙胞胎弟弟,當然也是我的孩子,兩個人不就是一個隨爸爸一個隨媽媽嗎?有什麼好奇怪的?
用狗腦子想一想,雙胞胎怎麼會有兩個爸爸?後世有些女性的私生活混亂才有了雙胞胎兩個爹這種事)我現在警告你們,誰再敢在這件事上胡說八道,我有的是手段教你做人,不信就走著瞧!”
史邊江打了一個寒戰,他知道這句話是針對他說的,楚聞鬆有能力搞到回城的名額,也完全有能力卡住他的脖子,讓他挪不了窩。
刺繡廠還是蘇憶安一手建起來的,等於他端著人家的飯碗。
端著人家的飯碗,還要砸人家的鍋,也就隻有他這種人做的出來。
臨走,楚聞鬆又踢了謝瑾年一下,“真是劣根性,你和謝誌堅,和謝家人是一樣一樣的,認識你,是蘇憶安倒了八輩子血黴,想安生過日子都過不安穩。”
謝瑾年一言不發。
蘇憶安出來找楚聞鬆,“你去那邊乾嘛?誰找你麻煩?”
“沒有,葉思遠在那邊,邀請我過去坐了坐。”
“以後不要去了,葉思遠有事,讓他過來找你談。”
“嗯。”
史邊江囁嚅道:“這事怪不得我,是謝瑾年親口說的,我又沒有胡說。”
葉思遠質問道:“說好的保守秘密呢?你上麵沒有把門的,下麵也沒有把門的,連個屁都簍不住。”
史邊江振振有詞,“騙人是可恥的,尤其是軍人,他們是最可愛的人。”
說破天葉思遠也不會相信,史邊江就是個投機分子,無利的事他才不會乾。
“思遠彆說了,這件事是我不對,喝醉了滿口胡言。蘇憶安剛結婚那會,回娘家都是和楚營長一起的,我連她的麵都見不著,說安安是我的兒子,你們也信。”
關鍵是你說了啊,誰會以為你騙人?葉思遠覺得他和劉國慶瞎忙活,替古人擔憂,人家一句輕飄飄的話倒顯得他們沒腦子了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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