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紅梅抗議,“姥姥家沒有。”
“那就是忘你奶奶家了。”
楚楚啥都懂,就是突然之間變懶了,就是拿小手指指指。
這種現象就像不會走路時拚命學走路,學會了又要大人抱了一樣。
白紅梅把奶瓶拿了過來,楚楚不接,又用手指了指肚子。
“想吃飯?”
楚楚忍無可忍,迸出了兩個字:“俊俊。”
“好啊,終於說話了,你再不說,我啥也不給你拿。”
和她那高冷爹一樣一樣的,你說你還沒有磨盤高,裝什麼高冷。
“媽媽。”
“爸爸。”
“咬咬。”
“咬爺。”
葉子湊過來一顆腦袋,“還有我呢?”
“豆豆。”
“不是豆豆,是舅舅。”葉子糾正。
“舅舅。”說話的是安安,他說話比姐姐晚,但比姐姐咬字清楚。
兩個小的是背帶褲,配小花布棉襖,蘇憶安給他倆試穿,結果楚楚高低不讓脫了。
往外推大人的手,“窩要!”
蘇憶安耐心解釋,“明天才是過年,現在穿就臟了,臟了就不漂亮了。”
楚楚一臉倔強,安安也躍躍欲試。
“行了,外麵穿個罩衣。”
蘇憶安說:“她能穿罩衣,我倒著走。”
“怪來怪去都怪你,誰叫你讓她看見了,明知道閨女是什麼德性……”
楚楚轉臉看著姥姥,看的白紅梅心虛,“姥姥說的是楚楚媽媽,不是說楚楚。”
安安也走了過來,護在蘇憶安麵前,“媽媽,好!”
白紅梅笑罵道:“你們兩個小白眼狼,姥姥伺候你們吃喝,到頭沒一個幫姥姥的。”
最後,楚楚穿著新衣服嘚瑟了半個上午,趁著睡午覺才扒下來。
下午,蘇憶安想用花生油榨點小點心,招待客人,自家兩個孩子也吃。
家屬樓下麵突然多了許多軍嫂,三五成群向大門方向走去。
蘇憶安問:“這是有什麼事嗎?”
“不知道啊,也沒通知咱。”
蘇憶安和白紅梅都不是特彆八卦的人,就沒怎麼在意,直到秋桐過來串門。
“聽說是咱這的一個兵,閨女受了欺負,當媽的乾裡迢迢來告狀來了。”
告狀?這個詞其實挺紮眼的,在什麼情況下才跑到部隊告狀,地方上失職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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