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名雙標狗謝誌堅,對蘇憶安就從來沒這麼換位思考過。
“是流蘇啊,才回來?”
“嗯,今天才回,來看看謝伯伯。”
謝瑾年去做飯,看樣子要留姚流蘇吃飯了,他又加了一把小白菜。
“瑾年考上大學了,讓我連累了,不然他這會應該呆在學校裡。”
“伯伯,我怎麼覺得你是讓蘇憶安害了呢?她把你從公社弄過來,又把你困在蘇家村,究竟安的是什麼心啊?她心腸歹毒,就是看著您和年哥倒黴,她就高興……”
謝瑾年說話了,“姚流蘇,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,你什麼也不知道,就彆在這裡挑拔是非了,隻要有兩分腦子就會分辯你這句話對不對。”
難道謝誌堅不知道他在公社過的是什麼日子嗎?除非是昧著良心。
昧著良心的謝誌堅,“你好好做你的飯,彆插話。”
謝誌堅讓姚流蘇有空多過來坐坐,他很無聊,平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。
在蘇家村的老少爺們這裡,謝誌堅就是白眼狼,他們對謝瑾年的印象還可以,但對其父是真心不待見。
謝誌堅也不屑和這些沒有文化的鄉野村夫打交道,粗俗不堪。
“嗯,有時間我就來。”
估計時間不多,她要和蘇建林離婚,還要學習。
在謝誌堅這邊吃過飯,謝瑾年就要回去了,把姚流蘇也叫走了。
時間不是很晚,一輪圓月從東方升起來,亮如白晝有些誇張,但確實亮堂堂的。
“年哥,以後有什麼打算?”
“教書。”
有打算也不會說給她聽。
“可以考大學了,都說知青回城也不遠了,你就沒打算回城嗎?”
“走哪山路砍哪山柴,傳說的話我不當真,做好我自己就行了。”
姚流蘇沒想到謝瑾年如此佛性,沒有一點進取精神。
“年哥,我想儘一切辦法回城,這個地方我一天都不願意呆,年哥,我們一起走吧。”
“你有夫有女,我有老父親,我們是毫不相乾的兩個人,彆混為一談。”
姚流蘇苦笑,“毫不相乾,你是這麼想的?要不是為了你,我能放著城市裡的舒適生活來到這個鬼地方?”
“為了建設新農村,這是你說的。”
“我說的,我說的,我說喜歡你,你為什麼就不相信。”
“一個人做儘了壞事,傷害了一乾人,甚至連我都不放過,她說她愛我,我感覺很可笑,什麼阿貓阿狗都配說愛情。”
姚流蘇嗬嗬而笑,“你以為姚敏就是什麼好東西嗎?”
“包括我,也不是好東西,但我不屑與你們為伍。”
“好,你清高,還不是孤家寡人一個。”
人身攻擊了還。
“我願意。”
姚流蘇氣的要吐血。
……
鹵肉店的生意漸漸地好起來了,現在做生意的鳳毛麟角,除非難以下咽,不然都應該賣的不錯。
何況蘇憶安自認手藝還行,老湯是精華,她學到了精髓。
蘇憶安答應陳石榴的事並沒有做到,八九十年代,才有大量的服裝廠上馬,才有一些零活。
現在還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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