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大有把桌子上的書扔到了謝瑾年的身上,罵道:“你腦袋讓驢踢了,這個節骨眼上鬨出這麼一出?喝醉了也管不住你的褲腰帶!書都白讀了。”
謝瑾年伸手抓住了書,是一本《xxx語錄》,“支書,不能光聽一麵之詞,我也有話要說。”
“說!”
“我昨晚是喝了酒不假,但我沒喝碎,是裝的。因為姚流蘇是不請自到的,我不想和她交談,才故意裝醉的,回到宿舍我就關門睡了,這個有人可以做證。”
“有人做證不抓緊說出來,你還磨嘰啥?讓人按上個罪名,你覺得很好聽是吧?”
姚流蘇對蘇大有拉偏仗很不滿意,“支書,我才是受害者,你要搞清楚。”
“昨晚,葉思遠來過知青點,他就是證人。”
葉思遠被喊過來,他就知道這件事鬨大了。
蘇大有問道:“昨晚去過知青點?”
“去過,剛黑天的時候吧,我尋思年哥快上學走了,想給他幾個錢路上花用。到的時候,年哥和姚流蘇一個在屋內一個在屋外,是姚流蘇對年哥表白,年哥拒絕了。
聽見我來了,年哥才開的門,三個人站在外麵說話,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竄了出來,還是隻狼,當時就把姚流蘇嚇死了,人事不知。”
蘇大有不太相信,“狼都是深更半夜下山,你看到的是狗吧?”
“我也不知道是狼是狗,你看這道爪子印。”
葉思遠覺得應該感謝灰太狼了,不留下這個印記,說有狼也沒有人信。
蘇大有看了看,“看起來不像狗,狗的爪子哪有這麼尖?”
姚流蘇脫口而出,“撒謊,狼出現的時候,壓根就沒看見你。”
謝瑾年說道:“支書,誰撒謊能看出來了吧?狼來了,都是保命要緊,我是有多不堪,這個時候還想著女人,去做壞事?”
蘇大有看著姚流蘇,說道:“都是從省城來的,不說相互幫助,也彆互相捅刀子,真就見不得彆人好?”
姚流蘇當然不愛聽了,這種事不應該以女人的觀點為主嗎?流氓罪哪個男人不肝顫?
“支書,你不要心偏的厲害,我可以上告。”
“那就去告去,有人也在打聽你的行蹤,出獄以後你有沒有直接回來,中間又去哪?”
姚流蘇一直沾沾自喜,她並沒有被蘇憶安發現,原來不是的。
她薅了兩個男人的羊毛……
“算了,我自認倒黴,反正我在你們男人眼裡,就是下賤的女人,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。”
蘇流蘇又嚶嚶兩聲,懷著“十分羞憤”的心情離開了大隊部。
“謝謝支書。”
“趕緊收拾你的行李走,知青點住著你們兩個人,早晚要出事,除非這個大學你不想上了。”
姚流蘇這種人,可以為了某種目的不擇手段,你逃得過這次,未必逃得過下次。
謝誌堅又是個老糊塗,老糊塗就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,刮東風往西倒,刮西風往東倒。
這種人最容易為彆人遞刀子,還一臉無辜。
謝瑾年決定回省城了,今天就走。
姚流蘇謀劃了半天,竹籃打水一場空,咬碎了後槽牙,又無可奈何,蘇憶安的男人在盯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