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誒,楚營長,想吃肉,為什麼不能自力更生呢?部隊應該可以養豬吧?”
楚聞鬆解釋道:“咱這是獨立營,任務重,讓從各個部隊選拔上來的尖子兵去養豬,你是怎麼想的?”
蘇憶安,“為什麼養豬非要用尖子兵去養?難道軍嫂不可以養豬嗎?”
楚聞鬆才明白自己鑽牛角尖了,是啊,養豬又不是啥技術活,沒有工作的軍嫂也能乾,既解決了戰士的夥食,又能安排幾個軍嫂的工作。
“這個主意好,我馬上讓人落實。”
蘇憶安敲了敲桌子,“快吃吧,飯都涼了,一說部隊上的事,看你激動的。”
“你也吃。”
太油膩,蘇憶安可吃不下。
“有了?”
蘇憶安呸了一聲,“你以為你是神童他爹啊?這才過了幾天?”
“不急,咱繼續努力。”
楚聞鬆把吃的一掃而光,蘇憶安收拾桌子刷鍋刷碗。
“今天回去嗎?”
蘇憶安擦乾手,替男人整理了一下衣領,“回啊,沒和家裡人說呢。”
“那路上小心,這幾天挺忙的,我回去可能要到年後了。”
蘇憶安頓了一下,“大年夜不能回去,彆的時間也不能回嗎?”
“嗯,忙。”
蘇憶安想說什麼,終究是放棄了,“好好吃飯,好好照顧自己,有時間的話,年前我還過來送好吃的。”
“下回住一晚行嗎?我還挺想吃餃子的。”
“行,下回我割鮮肉。”
蘇憶安去周潔家坐坐,主要是葉子要轉學,打聽一下怎麼辦手續。
“我們教導主任的媳婦就在x10小學當常務副校長,年後初三初四的,我帶你去走動走動,花點小錢問題不大。”
這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。
又去陳石榴家坐了坐,下午三點蘇憶安才開車回市裡。
杜副營的晚飯,又多了一塊鹵肉。
“你這都不夠塞牙縫的。”
秋桐說道:“你的牙縫可真大,就給了二斤,我怎麼給你切大塊?”
“給是人情不給是公道,不要把問題推給彆人,要是不給這二斤鹵肉,我是不是就吃不上鹵肉了?”
“鹵肉那麼貴,哪能天天吃?”
杜營長似笑非笑,“你也知道鹵肉貴啊?那還嫌二斤太少?”
要飯還嫌飯孬。
秋桐把飯用筷子戳了又戳,“你知道嗎?蘇憶安給食堂送了三十斤鹵肉,我們跟她乾一年的才二斤。”
“那是人楚營長疼自己的兵,獨立營和我們不一樣,訓練強度比我們大多了。”
“你不覺得這是收買人心?”
杜副營放下筷子,很嚴肅的說道:“管好你的這張嘴,實在不行,你也去買三十斤鹵肉,我也去收買人心去。”
秋桐撇嘴,“三十斤鹵肉多少錢?頂我一個多月工資了,你以為是豬毛啊?”
“你也知道鹵肉要花錢啊,自己不舍得,就彆去詆毀舍得的人。”
秋桐有些生氣了,“你老是替彆人說話,誰才是你媳婦?”
“我是幫理不幫親。”
在寫作業的大兒子不耐順了,“爸爸媽媽,你們又吵什麼?看不見我在寫作業嗎?”
夫妻倆這才閉嘴。
鹵肉生意越到年底越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