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又不是我媳婦,我尊重的著嗎?我要是抱抱她,你乾嗎?”
“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!”
秦紹剛隨手拿起墊桌子的一塊磚,男子色厲內荏,“你乾什麼?打人是犯法的,知道我是誰嗎?賠錢都賠不起。”
同行人也上前勸架,“喝醉了,酒後無德,放過他這一回。”
楚聞冬生氣歸生氣,她還是不希望動手的,就算是氣出了,影響也不好。
楚聞冬拽了拽秦紹剛,“算了,哪裡沒有幾個吃人飯不說人話的呢?要是生氣可有的生了。”
男子被楚聞冬的話惹怒了,“臭娘們,你說誰不說人話呢?”
秦紹剛也不說話,把磚頭放在桌子上,半邊懸空,手起刀落,磚頭就劈成了兩截。
“道歉,我脾氣暴躁,收不住手可彆怪我。”
嘴賤的男子確實驚到了,他就是有兩個小錢,不知天高地厚的嘚瑟,遇見講道理的,他能平安無事;遇見暴躁的,能橫屍街頭的那種。
這要是把磚頭換成他的腦袋,能擰下當球踢吧?
男子張狂的快,慫的也快,趕忙作揖,“兄弟不好意思,我這人就是嘴賤,吹點牛給嘴過過生日,其實人不壞的。”
“你得罪的是我嗎?”
男子又向楚聞冬道歉,“妹子,你大人有大量,彆和我一般見識。”
楚聞冬沒說話,轉身走了,走之前狠狠地跺了一腳。
男子業牙咧嘴的,但沒敢發作。
回到燒烤爐旁,楚聞冬抓住秦紹剛的手,“我看看,傷著沒有?”
“沒有,在部隊我們經常乾這個。”
秦紹剛往回抽手,說實話,女人的手和男人的不同,特彆是他們這些當兵的,手指上有繭子,很是粗糙。
而女人的手很細膩很柔軟很有溫度,被這樣的手抓著,秦紹剛很是不好意思。
“彆動。”
楚聞冬翻看著秦紹剛的手,手掌一側紅通通的,就是剛才劈磚頭留下的。
“還好沒破皮,疼不疼?”
“不疼,都習慣了。”
“以後彆這樣了,我吵架也很厲害,不行跟他吵一架。”
等葉子去通風報信,楚聞鬆趕過來的時候,這邊已經處理完了。
“什麼人在鬨事?”
“小混混,我要不是個黨員,我能揍的他連爹媽都不認識,我又沒穿軍裝。”
“彆衝動,想出氣有的是機會,風高月黑,什麼時候下不了手?事辦了,還惹不上事,那才叫本事。”
楚聞鬆回頭看了看,問道:“是不是往這邊看的那個小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