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沒看錯,是吵架了,有些人逞能,嫌我做的不好。”
秦紹剛很驚訝,女人張口就來,他哪裡說過這樣的話?
確定了兩人吵架了,中年女人不問了,就一直在等著兩個人吵。
都是些什麼人啊。
三點多鐘,第一天的治療結束,護士來起針,楚聞冬收拾了外用藥和內服藥,拎著一起離開了醫院。
“你回去吧,我直接回家去,今晚有可能不去了。”
“隨便你。”
楚聞冬十分傲嬌地從秦紹剛身邊走過,看男人那樣,唯恐避之不及,她會賴著他嗎?
秦紹剛很是無語,楚聞冬把他的藥也帶走了。
蘇憶安正躺在一樓躺椅上,見楚聞冬回來了,就坐了起來。
“吊瓶掛完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秦紹剛呢?他這個樣子能做得了飯嗎?”
“這個誰知道,有手有腳的餓不死吧?”
蘇憶安指了指她,“你呀,人家又怎麼惹你了?”
“沒人惹我……哎呀,怎麼把他的藥給帶來了?”
“粗心大意,等會給人家送過去,這是藥不是彆的,不能等。”
“讓葉子送過去嘛,我去做飯。”
“葉子哪裡知道秦紹剛家住哪?要不我去送?我知道。”
“算啦,你去還不如我去,我哥要是知道了,還不得罵死我?行了,我先去做飯,等會就去。”
“你倆到底怎麼了?中午的時候不是還挺好的嗎?”
“我就是伺候著打個針買點吃的,哪有什麼好不好,一直都是這樣啊。”
蘇憶安信她個大頭鬼。
“對了,秦紹剛說晚上不來。”
“本來也沒打算讓他來,晚上我來,把打烊的時間提前,九點就結束,有顧客來就和他們說,大廚病了,孕婦熬不了夜,請他們體諒。”
“實在不行就停兩天唄,這還是你說的,要是大哥知道了……”
“隻要你不說,他就不會知道,不到萬不得已咱不停,等重開絕對受影響,兩天時間足夠顧客流失的了。”
楚聞冬幫著白紅梅去做飯,蘇憶安又躺回躺椅,郵遞員送來了一封信。
看地址是老家的種子站,不用說是劉國慶無疑了。
兩個人通信並不頻繁,上一次通信還是在北疆的時候。
蘇憶安和知青的小圈子差不多是兩條平行線,要不是結婚證上她曾經是某人的妻子,大概不是和知青有交集。
但劉國慶這個人是不一樣的,他對農村人有感情,這種感情很淳樸。
劉國慶要訂婚了,二十六歲,也算是晚婚了。
讓人想不到的事,準新娘不是彆人,是夏雲。
蘇憶安還以為去年的知青大返城,夏雲回城了,事實上沒有,她早在去年夏天就考上了大學,xx師範學院。
在即將離開沂東去上學之時,夏雲才向劉國慶坦透心跡,從前一年開始,半年多的陪伴和鼓勵,夏雲已經對劉國慶產生了好感。
再不說出來,這一去就是兩年,劉國慶有可能就成了彆人的了。
劉國慶雖然對夏雲也有好感,但他並沒有輕易答應。他回了沂東工作,不知道有多少人笑話他,好不容易逃出農村,讀了兩年大學,犯賤又回了農村,城市才是他的家。
彆說兩年了,一年之後夏雲就有可能改變想法,所以劉國慶沒有答應。
現在一年過去了,夏雲沒有改變想法,兩個人想給彼此一個名分,那就是訂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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