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聞鬆,“什麼亂七八糟的?”
“意思就是你老婆無能為力,自己解決。”
“我不急,還有兩個多月,老三就要出來了……吃餃子和紹剛說了嗎?讓他早點過來。”
“他傷到了腿,今天不來了。”
楚聞鬆一愣,“怎麼回事啊?嚴重嗎?”
蘇憶安就把那晚的事說了一遍。
“我老是覺得有問題,找麻煩的一茬接一茬,要說背後沒有人是巧合,說破天我也不信。對了,那三個混混還說那個人眉毛上有疤,我想想我認識的人裡頭,就沒有眉毛上有疤的,你認不認識啊?”
楚聞鬆的眉頭緊蹙,“交給我,你彆多想了。”
餃子下鍋,秦紹剛也來了。
“你腿真長,剛才還和你嫂子說起你,你就來了。”
楚聞鬆正在搗蒜泥,這活除了他,誰都不愛乾,大理石的蒜臼子,大理石的搗杵,又重又粗,可累人了。
“光念叨不行啊,得喊我啊,不然我哪裡能吃上?”
“我早說了,你嫂子說你腿傷著了,今晚不過來……傷的什麼樣?要不要緊?”
“好多了,掛了兩天吊瓶了,營長,我來是有事找你。”
“先吃餃子,吃了飯再說。”
人多,都是用蓋簾端上來放在桌子中間,然後各人用小碗裝。
中間放兩盤拌黃瓜,兩碟子蒜泥。
楚楚站起來挑,可她那小個子,站著還沒坐著高,急的她直蹦躂。
楚聞鬆問閨女,“怎麼了?要哪個?”
“爸爸,我要兔子耳朵。”
楚楚的發音還不準,楚聞鬆愣是沒聽懂。
“兔子耳朵和餃子有什麼關係?”
蘇憶安說:“自己玩過的一塊麵,讓姥姥挑給貓吃了,白麵讓你玩成了黑的,你準備吃灰啊?”
楚聞鬆給閨女叨了兩個,又給兒子叨了兩個,“快吃,熱乎的好吃,涼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安安學著爸爸的樣子,給爸爸夾了一個,又給媽媽夾了一個,還要隔著媽媽夾給姥姥,把白紅梅嚇的,趕緊端著碗來接。
章若蘭笑著說:“紅梅,你看你辛苦是值得吧?安安給姥姥送餃子,太姥姥我可沒份。”
安安又端著自己的小碗去給太姥姥送,把老太太樂的呦,趕緊讓閨女半路上截胡了。
“看看你姥姥,我都是隻生沒養,也跟她沾光了,她生的好閨女,你媽又生了你們這倆小寶貝。”
“媽,過去的事彆說了,那個時候也是沒辦法。”
……
飯後,秦紹剛跟著楚聞鬆去了房間。
“眉毛上有疤,這條你有沒有線索?”
“我還真想不起來了,在部隊的時候接觸的都是獨立營的人,退伍了接觸的人也不多。”
“眉毛上有疤,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的小舅子,實指實望當營長的,結果讓我這個空降兵當了。”
這麼一說,都知道是誰,他那個小舅子剛開始也“選拔”進了獨立營,說穿了就是人家帶幾個擁護他的人,本也無可厚非)但後期因為技能各方麵達不到要求,由楚聞鬆提議,領導班子開會決定,把這個人退回原部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