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脅?
罪犯很狡猾,字體全是從報紙上剪下來又沾在一起的,從這點上來看,像是蓄謀已久。
“要錢的,沒什麼問題了,去睡吧。”
楚聞鬆吩咐楚聞柏。
楚聞鬆剛上床,蘇憶安就醒了,“有消息了嗎?”
“要贖金,三乾塊錢。”
“要就給,隻要安安沒事就好。”
三乾塊錢,差不多是半年的利潤,蘇憶安一點不心疼,什麼也不能同安安相比。
“嗯,放心吧,有我呢,沒事。”
銀行八半點上班,楚聞鬆和秦紹剛一起去取錢,和公安局的同誌見了麵。
犯罪分子很狡猾,目前來說沒有什麼破綻,隻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“我們會派人跟你一起去,同時也會加大排查力度。”
十點鐘到麵粉廠,楚聞鬆九點半就出門了,他一個人去,這是綁匪要求的。
“我是他媽也不能去嗎?”
楚聞鬆握住蘇憶安的手說:“你要知道,壞人很狡猾,會有這樣那樣的狀況,你去了,我反而要分心保護你,就沒法全心對待安安這件事了。”
蘇憶安是關心則亂,她不是無腦,“那你小心些,錢沒有再掙,安安一定要帶回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楚聞鬆步行去了麵粉廠,因為綁匪沒說具體怎麼做,他隻能在外麵等著。
他提了一個黑色的包,很顯眼。
等了約摸有二十分鐘,楚聞鬆看看表,已經九點多鐘了,還是沒見有人接頭。
一個七八歲的小乞兒蹭到了楚聞鬆的麵前,看看四下無人,把一張紙條塞到了楚聞鬆的手上。
楚聞鬆一把抓住了他,“誰讓你來的?”
小乞兒掙紮了兩下沒掙脫,用硬梆梆的袖子擦了擦嘴,手往前方一指,“那個人讓我來的。”
小乞兒所指的位置,在一條巷子的拐角,當然現在什麼也沒有。
楚聞鬆打開紙條,上麵寫著:繼續往前走,放在回龍街道牌下麵,立馬離開。
字體依然是粘貼的,顯然不是隨機所為,楚聞鬆越來越相信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綁架。
沒辦法,安安在他們的手上,楚聞鬆隻能按照他們所說的來,又前行了五百米左右,才看到回龍街道牌。
他並沒有馬上離開,而是靜等了十分鐘,什麼人也沒有。
楚聞鬆隻有離開,退出五十米之後,借著一個運糧的馬車的掩護,迅速的換上了一身農民的服裝。
怕身形暴露,楚聞鬆壓低了帽簷,佝僂了身子。
馬車上的人說:“我們做好準備了。”
楚聞鬆又折了回來,那個黑包依然在。
正當他迷惑之際,身子被重重地撞開,一雙手抓住了黑色的包。
楚聞鬆順勢往地上一躺,手像一把大鉗子一樣抓住了那個人的手。
“撞倒我了,摔壞了還想跑?來人呀,他撞人了還想跑。”
立刻就有幾個人圍了過來,把人摔了還想跑,這就不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