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輕人,這就是你的不是了,把人摔壞了怎麼辦?”
那人辯解道:“是他不看路,關我什麼事?”
“好啊,碰上個不講理的,我在前麵走,你從後麵撞過來的,還說我不看路,誰背後長眼睛?”
楚聞鬆的控訴立刻得到了“聲援”,“說的不錯,撞人了就要認,老人家,你哪裡出問題了?”
楚聞鬆,“我的腿,怕是傷著腿了。”
楚聞鬆被人扶著勉強走了兩步,“不行,不行,疼死了。”
“路人”幫著一錘定音,“這得上醫院看看,萬一落下個毛病,癱了啥的找誰去?年輕人,走吧,去醫院。”
年輕人就這麼被簇擁著離開了,有一個人還背起了楚聞鬆,一行人漸漸地走遠了。
離開足夠遠的距離,年輕人被身邊的幾個人輕鬆拿下,塞進了事先停著的一輛無牌照轎車裡。
“你們乾嘛?”
“先問問你自己,為什麼去拿黑包?”
“放在路邊沒人要的,我撿著看看裡麵有什麼東西不行啊?”
“你就嘴硬吧你。”
楚聞鬆回到家已經快響午了,家裡人望眼欲穿的。
“安安呢?”
沒見到安安,總覺得心裡七上八下,根本落不到地。
“彆激動,那幫人隻派了一個人來拿錢,並沒有送安安回來,我們分析,這起綁架案是他們刻意編造出來的假像,真正意圖可能是奔著我們來的。”
抓到的年青人是附近的小混混,是今天早上有人找到他,讓他在路牌那裡等著,看著有黑包就撿起來。
報酬是二十塊錢,小混混一聽天上掉餡餅,樂的心都開花了,哪去想這餡餅有沒有毒。
所以,這個人身上沒什麼價值。
楚聞鬆和公安局的同誌更傾向於仇家綁架。
要論有仇的,誰沒有幾個呢,何況楚聞鬆這幾年出任務,抓的人多不敢說,一個排應該有了。
這個範圍有點大。
蘇憶安也有懷疑對象。
“聞鬆,前兩天有個女人去了鹵肉店,問王相雲她的老板是誰,王相雲沒搭理她,她自個去看了營業執照,說了一句‘果然是她’。我覺得這個人很可疑,要是朋友不可能幾天都過去了,還沒有人來。”
“有懷疑對象嗎?”
“蘇蘇請九的那天,我聽我姐說過,謝瑾年的爸爸平反回城了,謝瑾年去接的他,一起回的還有姚敏。”
楚聞鬆一秒對號入座,“她好像是六年吧?”
“是六年,這個姚敏不是一般性的人物,楊知牧爸爸從中運作的,提前兩年釋放。”
一個女人為了另一個男人不惜把丈夫的孩子弄沒了,按理說前夫一家應該恨死她才對。可是呢?她能化解矛盾為己用,讓老公公為她出頭。
不簡單。
“你懷疑鹵肉店的人就是姚敏?”
“嗯,我懷疑那句‘果然是她’就是給我下的戰書,就像一把劍始終懸在我麵前,讓我夜不能寐,最好精神崩潰,像個神經病一樣,毀掉我,她的目的就達到了。”
白紅梅很是生氣,“她坐牢又不是因為你,她也跟姓謝的攪在一起了,為什麼還要這麼對你?”
“因為……謝瑾年不接受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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