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的胡師長,可做不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。
“我聽組織的,組織要怎麼安排我不乾涉。”
“這才對嘛,公是公,私是私,私底下你們儘可以做兄弟,但擾亂獨立營不行,這是我們軍分區的王牌,南麵不太平,隨時可能上戰場的。”
可能肖副營自己也沒想到,想趁楚聞鬆自顧不暇之際,扳倒他然後取而代之,結果把自己扳倒了。
一個月之後,比武結束,肖副營離開獨立營,調任一師一營副營長。
此副非彼副,差了半個肩膀,不是平調,而是降級使用。
這是後話了,暫時先不表,先說楚聞鬆他們。
這天來到一個靠山的小村子,離城不到十裡地,全村幾十戶人家,分散在山腳下居住。
楚聞鬆農民打扮,粗布衣衫,騎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,一路走一路吆喝,“收黃窩子野生蘑菇)——鬆紮——,有賣的抓緊賣哈。”
住山的人家,家裡都有或多或少的野蘑菇。這個東西不能多吃,吃多了嘔吐、腹泄,就把多餘的穿起來晾曬,冬天再吃,或者拿來賣。
於是就有人出來打聽價錢。
“五毛一斤,黃窩子鬆紮一個價。”
五毛價格還可以,肉才一塊錢。
“還是賣了吧,也就城裡人和外地人吃,莊戶人家誰家缺這個?”
“說的是,城裡人也有來撿的,也不怎麼稀罕了。”
楚聞鬆說道:“我就是外地人,我們一群人有七八個,也不知道走到哪去了,這幾天沒有外地人過來嗎?”
有一個老婦女說道:“山後住著四五個人,問也不說話,可能就是外地人,反正人我們是不認識的。”
這可是個線索,甭管是不是那些人,楚聞鬆都要去看看。
楚聞鬆把自行車往住戶家一放,就順著所指的方向找過去了。
山後是一片樹林,在樹林要上坡的位置,有一個小院,看樣子荒蕪幾年了。
楚聞鬆悄悄地從後麵摸了過去,靜悄悄地一個人也沒有。
走了?
房間內確實沒有人,但明顯有住過人的痕跡,有木柴,還有一口小鐵鍋,有爛菜葉子,也有吃剩下的殘渣剩飯。
楚聞鬆在房間裡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,除了在門後邊找到一隻灰色的鞋子。
很小巧,但楚聞鬆不敢確定是不是安安的,隻好帶回去讓蘇憶安確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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