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四歲,那時候得有多疼!
女人手足無措,“這是怎麼了?”
“你這個表妹是條毒蛇,她拔掉的是我兒子的指甲,他才四歲,現在明白了吧?!”
彆以為你不是毒蛇,就多麼無辜,給毒蛇創造了逃避的機會就不是無辜。
“我們會報警,希望到時你能做證。”
女人嚇的臉都白了,“我就是個小老百姓……”
“誰都有做證抓壞人的義務,何況她是因為你的關係才進了部隊家屬樓。”
女人弱弱的點頭。
楚聞柏扶起蘇憶安,“我們走吧。”
安頓好蘇憶安,楚聞鬆就帶著物證去了公安局,公安局高度重視,迅速派人去了部隊,協調保衛部門取證。
讓人可恨又可笑的是,向教員的女人怕連累到自己,繼而連累到向教員,把“單秀英”的所有東西都扔掉了,上門調查時她愣是不承認認識“單秀英”,更不承認“單秀英”在家中住過。
那門崗可不會撒謊,登記薄上白紙黑字的簽名可不會撒謊。
最後向教員發火了,訓斥道:“掩耳盜鈴你可笑不?你這叫毀滅證據是違法行為,法盲!”
女人見自家男人發火了,這才乖乖的供述了,東西讓她扔在菜園邊的水溝裡了,上麵蓋上了菜葉子和雜草。
公安局的同誌一並帶走了。
……
安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,蘇憶安抱著蘇蘇看著他。
想起惡魔放在香包裡的東西,蘇憶安的心就在滴血。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能讓姚敏做出如此沒有人性的舉動?原來,姚敏一直有著邪惡基因,那上輩子的安安,應該毀在她手上的吧。
“媽媽,你怎麼哭啦?”
楚楚找手巾給媽媽擦眼淚,結果擦成了免子眼,生疼生疼的。
安安說道:“媽媽,我把壞人踢了,她啊了。”
“什麼?”
“我把壞蛋踢了,用腳,她啊了。”
蘇憶安坐到了安安身邊,“好好說,說仔細一點。”
“她想扔我,扔車外麵,我踢她了,踢臉,她啊了,還捂眼,爸爸跑過來,掐她脖子,把我抓出去了。”
蘇憶安總算聽懂了,姚敏十有八九受傷了,四歲的孩子攻擊力有限,能傷得了姚敏的部位隻能是眼睛。
眼睛可是最脆弱的部位。
要是想把孩子扔出來,而孩子出於本能掙紮,那個角度也最容易傷到眼睛。
蘇憶安一個激靈,或許這是一條線索,安安可能報了仇了。
蒼天有眼。
等楚聞鬆回來,蘇憶安趕緊和他說了。
楚聞鬆又親自引導著安安說了一遍,挖出了更多的細節。
公安局重新製定了搜查方案,之前偏重於車,現在改變了,偏重於醫院和小診所。
眼睛傷著了,可不是彆的地方,你破了一大塊皮都沒事,眼睛傷著一點都有可能出大事。
當晚,警察就開始行動,楚聞鬆義無反顧也參加了。
楚聞鬆和一位同誌走訪的是小診所,憑直覺他覺得姚敏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診所。
隱蔽。
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:..bigebar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