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幾乎世界格局上的大事,它都有棋子落下,不論是做空還是做多,不論是實體製造業還是虛擬金融行業,幾乎每次波動,它都可以收獲利益。
當看到它的投資人脈後,我查到祖上中興的時候,那位先祖留洋後就是進了高升資本下的公司。
雖然這位先祖的金融知識很少,但他的洋文水平很不錯,而高升資本也有意落子當時動蕩的大夏,所以便一路將其提拔至大區經理,然後這位先祖在這個崗位上工作了三年之後,在族譜附錄裡記載著,他所乘坐的船裝滿了金銀珠寶,更有火器隊護送。
現在想想,這何嘗不是高升送給祖上的‘天使投資’?
之後祖上四處打點,對各方勢力都有善款捐贈,並且家中蓄養護衛,就像是現在的投資公司一般,四處投資,也收貨頗豐。
並且在這個世紀初配合高升資本運作了兩家企業去敲鐘上市,所以我感覺到可怕。”
“可怕?”
“是的,那種被負麵壓力包圍,感覺到自己不能呼吸的可怕。
從衣食住行甚至是打車辦公,高升在這些行業的龍頭企業都有觸須。
彆人是壟斷行業,而它是包圓一切。
太可怕了,我甚至覺得咱們能成長到這個地步,都是一種慶幸。
如果不是我們崛起的速度太快,如果不是家族還以為我會當做內應,又有相關部門和那幾位長輩的相助。
恐怕咱們企業內部也就,唉。”
董琦的一聲長歎,讓顧青喜笑顏開。
頗有種遇人淑貞的喜悅。
現在大夏年輕人因為當年全力推行義務教育的原因,愚昧者終究不像曾經那麼多。
顧老板給董琦斟茶一杯,才緩緩說道。
“彙風銀行、迪百世界、非準銀行,高升都有手筆。
它的計劃也比其他資本謀劃的更為長遠。
比如說月蘭國在十五年前就開始經濟騰飛,然後高升在背後操縱輿論和企業,導致月蘭經濟崩潰,通貨膨脹超過百分之二十,這時候高升吃的滿嘴流油。
而等高升撤走後,月蘭國經濟萎靡不振,直到近些年來加大開放力度,將整個國家大半命脈拱手相送這才讓經濟回升。
而在這時候,高升隱秘持股和其合夥人的公司便一擁而入,將月蘭國又再度瓜分。
現在月蘭國的經濟在紙麵上看很不錯,但實際最大利益都被高升為首的外資吃完了,月蘭國的本國企業和政-府資金不僅沒有得到發展,反而被排擠打壓,甚至很多公共事業都無法完善。
其實從你家族的情況來看,高升在我們大夏也是如此施為。
高升的宗旨是‘長遠的貪婪’,我們的不少互聯網企業和科技企業,它都有所投資。”
“嘶……”董琦吸了一口冷氣。
雖然顧青沒有詳說,但聯xan到最近的這些事,高升的能量有多大,貪婪有多長遠,實在是可見一斑。
“所以我拒絕任何外資和國內的某些企業投資,也就考慮到了這個情況。
前期我們將界碑賺的錢,幾乎是破釜沉舟式的進入實體製造業,這其中也有可以說是自汙的一種表現。
我相信當時高升看到我們如此不明智的舉動,已經在等著我們企業因為項目跨界太大,實體製造業又是重資產累贅,導致企業破產,從而通過你這個口子依靠其他企業的資金進駐我們企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