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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三九五章 五脈聚首四陵山,小葉搖人再搖龍(1 / 2)

聖宮有五脈。

名曰:神靈、白樓、燼照、聖守、法彙。

相傳天地初分後,遠古誕有一神,此時尚無“十祖”或“十神”之概念,唯有那一神,名為“聖神”。

十祖誕生之後,聖神自然位列其中第一神,封為“聖祖”,其祖源之力,名為“聖祖之力”。

後世為了紀念聖祖豐功偉績,在各個時代對“聖祖之力”,有了不同的稱呼:

諸如聖神之力、聖祖之力、祖神之力、祖源之力……

不一而足。

最後,隨著時代演變,此名進入統一。

世人將最早的“聖祖之力”,統稱為“神性之力”!

哪怕還有其餘九神,也就是九祖——劍祖、魔祖、天祖、戰祖、龍祖、鬼祖、藥祖、術祖、時祖。

“神性之力”此名,也永遠隻代指第一祖,聖祖,隻為紀念。

因為聖祖不止開創了第一個修煉流派,更在後世數個時代輪轉過後,指引著世人修煉方向。

最簡單的例子……

在煉靈時代中,聖祖留下的指引之力,仙人指路般指出了“煉靈”這一條路。

封神稱祖之路,何等艱難?

大道雖說殊途同歸,但“歸”之前的不同“途”,不可謂不道途艱險。

但於當今時代下,煉靈師隻需按部就班走完太虛之路,封聖後,便能企及遠古聖祖留下的恩惠,獲得“聖力”。

“聖力”之後,若還能封為聖帝,且為高境聖帝。

除了接受其餘九祖傳承,走出不同道者,煉靈師們都能統一修出祖源之力“聖祖之力”,也便是“神性之力”。

若還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者,堪破“神性之力”的桎梏,亦或者走出不同於其他祖源之力的路子……

十祖,或者說十神,便該要再多列上一尊神了。

這,便是“封神稱祖”!

煉靈師到達聖帝之境後,世人便會逐漸淡忘之。

封神稱祖過後,自更不必多說,那種“遺忘”和“指引”之力,會更加強大。

聖祖還好。

其餘九祖留在這片大陸上的,傳承都不見一二,大部分隻餘傳說。

而聖祖之所以還能保有傳承,開啟整個煉靈時代,自是得益於其力量還封固在聖神大陸之上。

這部分最原始的“聖神之力”,自遠古時便由聖祖的弟子守護,且秉持著“雞蛋和籃子”原則,分為兩部分保存。

時代演變,守護者跟著交替,一代代名稱各不相同。

於當今時代,守護者一名聖神殿堂,一名聖宮。

聖宮五脈,當中“神靈一脈”,以紫寵為首,是為當今時代一半聖祖之力的守護者。

繼後,白樓一脈,以半聖樓氏為首,同樣守護著一部分祖源之力——原始龍祖之力。

最後,才是燼照、聖守、法彙三脈,一主外攻、一主內禦、一主聖宮執法和其他研究。

三者合並守護聖宮傳承,持續培養聖人,以及守護者。

……

有道是“玄雲無機伊始間,四陵山下謂彆天,老聖走遊沉浮世,一蒼一黃即仙賢。”

這說的,便是聖宮在聖神大陸的超然地位。

但當聖神大陸驚現聖帝之戰時,波及到的不止是中域兩界,被牽涉其中的更不止聖神殿堂。

常年超然世外的聖宮,都為此開啟了會議。

雷鳴峰,以燼照一脈龍融之為首,此地彙聚了聖宮五脈足足四脈權柄。

權柄有事於外,不能到場的,則由前權柄代替。

飼龍者樓餘,聖守遲家,法彙大爻、小爻,四大半聖,同時到場。

“轟!”

當爐又炸一次,雷鳴峰風雲激變時。

灰頭土臉的龍融之手捂著頭上茂密的頭發,望向了前方四人,微微搖頭道:

“我不出麵。”

“燼照一脈已經派出我徒牧凜,前往四象秘境主事,這本是聖守一脈的事務。”

龍融之的意思很明顯。

我們燼照一脈做的夠多了,甚至超額出了力,老是我們出麵,這算什麼?

聖守一脈的半聖遲家,是個國字臉,寬肩膀,騎光盾的魁梧漢子,聞聲臉色沉凝。

他的徒兒衛安,同他一般,是個性子穩重之人。

若不然,四象秘境的聖宮試煉這等大事,也不會交給這個四平八穩的新聖去處理。

可試煉才剛開始沒多久,衛安便被聖神殿堂的人卷入漩渦,最後還被整進了染茗遺址中。

遲家是同龍融之一輩的人,而今雖說看著壯碩,也早兩鬢發白。

作為前權柄,他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小事,再次出現在聖神大陸?

於是乎,遲家便托到了燼照一脈的好哥們龍融之出出麵,讓小的去主事。

剛好,能將牧凜於雲侖散漫、於虛空島鹹魚倆事東窗事發後,從師尊之命的關禁閉中解放出來,順帶賣這位新聖個人情。

牧凜自然是領命又去當了條鹹魚。

可惜白蘞沒有封聖,否則他甚至不用翻這個身。

即便如此,他做事明顯比衛安圓滑多了——去了四象秘境跟沒去一樣,存在感可以說是完全不存在。

而今聖帝大戰,波及太多,指不定什麼時候聖宮就要被牽扯入局,自然得提前準備,去跟那道穹蒼談一談。

有必要,甚至還得上一趟天梯,去逛逛五大聖帝世家。

這如此重要的準備一事,當然又得派出至少一位半聖前往。

龍融之好啊……

神機妙算……

直接以燼照一脈已經做得太多,提前將自己摘了出去,就繼續煉他那個什麼破丹……

這燼照一脈要不改個名吧,不要叫燼照了,叫鹹魚一脈……

遲家有心想說點什麼。

奈何燼照一脈做的事小,但確實多。

這該去的沒去成,不該來的眼看著就快來了,遲家隻能磕掉牙齒和血吞,忍了。

他轉眸望向其餘三人,不鹹不淡道:

“該說不說,衛安畢竟也因守護四象秘境而進斬神官遺址,沒有功勞,也有苦勞。”

“當下一事,聖守一脈,也不能再出人了。”

其餘幾人中,樓餘一頭蒼白長發,身著黑白紋長袍,氣質很是嚴肅,看得出來,平日裡也是個不苟言笑的人。

他和龍融之、遲家同一輩,自然開口也無所顧忌:

“白樓一脈傳承至今,尚未出現新聖,隻有本聖一人可用。”

“聖玄門不可一日無人守護,本聖不得離開聖宮。”

這話好有道理!

龍融之抬起眼皮瞄了樓餘一眼,從這位義正辭嚴的家夥身上,瞧出了一股“我也不想出門”的氣質。

他什麼都沒說,垂眸著眼丹鼎和靈藥。

“哈哈哈哈。”

遲家聞聲發出大笑,笑聲中帶有幾縷嘲諷,他當然也聽出來了婉拒。

見無人附和後,他又迅速斂回了表情,看向了餘下法彙一脈的那倆人。

法彙一脈,在聖宮的地位特殊,是執法者,同時也是研究者。

他們研究的是靈陣、天機、丹藥、南域術法等道,試圖從中找出堪比煉靈的大道來。

雖然無果,精神可嘉。

法彙一脈的權柄大爻、小爻是對雙胞胎,長得濃眉大眼,板板正正、一模一樣的,一個天生適合執法,一個天生適合搞研究。

剛剛好,這倆雙胞胎那同龍融之一輩的師尊,因為研究南域邪術過度而走火入魔,被紫寵前輩一掌斃亡。

可以說,當下聖宮,法彙一脈都是年輕人——哪怕大爻小爻比牧凜衛安等人,還要高半輩。

遲家作為聖守一脈的前權柄,是內禦之大家,是大前輩,主管聖宮上下大大小小一切事。

他毫不客氣就代替了大爻小爻的師尊,吩咐起了這法彙一脈的兩位半聖,指示道:

“你,大爻!”

“花巊不在,聖宮並不需要執法官。”

“你去找道穹蒼理論,問問他是個什麼意思,順帶拿一下紫寵前輩的令牌上一趟天梯,去五大聖帝世家逛逛,給給壓力。”

大爻抬起了他的濃眉大眼一眨,愣了三息時間後,才指了指自己:

“我嗎?”

遲家一歎,望向旁側一模一樣的另一人:

“你,大爻!”

“你去找道穹蒼……就方才說的那些任務!”

第二個大爻才鄭重點了點頭:“但小爻怎麼辦,我怕我一個沒盯著他,他就和師尊一樣走火入魔後被迫仙去。”

遲家張了張嘴。

樓餘欲言又止。

龍融之將頭從丹鼎裡提了出來,不敢再視而不見了。

是啊……

沒有大爻看管的小爻,危險係數直線上升!

他龍融之最多炸一個雷鳴峰,法彙一脈的瘋子,研究成了能締造一個新時代,研究不成能毀滅一個舊時代。

“三位前輩,你們哪位能幫忙看一下小爻?”大爻指了指旁邊的弟弟。

這……

龍融之掀起了茂密的頭發,撓了撓頭皮,這問得可真叫人頭禿啊,他道:“煉丹,得全神貫注。”

樓餘依舊是那句老話:“聖玄門,不能一日無人守護。”

遲家左顧右盼,隻等到了大爻期待的眼神,他直接擺手道:“你換個法子,還有誰能看住你弟?”

大爻側眸而思,良久道:

“法彙一脈後人良莠不齊,要麼沉迷研究,要麼沉迷執法,兩者兼顧者少之又少,有能力看住小爻的,更是屈指可數。”

“要我說,若喬遷之還在,我就能騰出空來了,畢竟小爻最喜歡他,也能聽話。”

“可惜他不在。”

這不是廢話嘛,聖宮四子都離宮出走了,迄今尚未歸來……遲家一翻白眼,卻是注意到了旁側幾人的神情。

“喬遷之……”

這個久違的名字一出,除了遲家和大爻,全部人陷入回憶。

當年此子風采力壓整個聖宮,被譽為法彙一脈接班人,甚至有望拾起聖宮蒙塵已久的第三枚聖帝位格,再添一力。

然天才與凡夫,一線之隔。

一朝改道後,浪尖之人,也是沉沒海底。

時過境遷,而今這名字三十多年過去,還是未起波瀾,顯然是泯然眾人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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