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吼,刺激!”
玉京城百裡開外,林山之中,朱一顆猴叫之後,一蹦三尺高。
僅用半隻絲襪,一條底褲,一件胸衣,他不僅從道穹蒼手下偷天換日換來了三女,更是成功惡心到了這位神鬼莫測道殿主。
那三件寶貝,朱一顆是從玉京城中的不良家少婦府中乃至身上精挑細選而來,屬於是原滋原味!
“不知道高高在上有如道穹蒼,入手了,會不會也有聞一下的習慣呢?”朱一顆捂著嘴庫庫竊笑。
道殿主哎!
從他手上偷人,這一事已能上金門曆史,留給後人去傳唱了!
然三女到手後,朱一顆卻是不敢繼續滿足自己的惡趣味,遠遠進行偷窺。
道穹蒼畢竟非是尋常人。
哪怕他必也無法窺破金門偷術,但若及時反應過來了,大肆搜山。
到時候再想跑,就不一定跑得了了。
“幾位……”
“嘿嘿,沒事吧?”
賊眉鼠眼朱一顆,哪怕蒙著麵,裹得隻剩一雙眼,他一笑,感覺就已經不是什麼正經好人了。
“發生了什麼?”
香姨的感受極為神奇。
明明己方三人都已要落難了。
突然世界一花,在道穹蒼的眼皮子底下,她們神奇地來到了一片風雪林山之中。
這一會地獄,一會天堂的。
要不是周遭靈氣程度和玉京城外的相差不大,香姨甚至以為自己穿越到了異空間之中。
何人有此等能力,在道穹蒼手底下截人?
“三位……都是啞巴?”
身後傳來聲音。
香姨轉眸看去後,沒來由心頭一毛,險些跌倒。
這家夥就露一雙眼,眼底全是淫邪。
憑其蒙麵下的臉部輪廓,輕易能想象到此人乃是何等的尖嘴猴腮,相貌醜陋。
便是這般氣質無比類似十字街角裡的大奸大惡之徒,救了自己三人?
“你是誰?”
香姨微微含胸,雙手交叉在身前,略含戒備地問。
她此時被上了禁武令,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。
“嘿嘿……”
朱一顆沒有回答,放肆的目光從左到右、從上到下,依次掃過被他翻過身來的三女。
禁武令的是香姨……
這個太虛不認識,背倒是很妙,身材也是絕佳。
這個抱著斷琴……嗯,是斷琵琶吧,凡人?嘶,怎麼也露背,身段更妙啊,難怪能活下來……道穹蒼就這點癖好?
“你是何人!”
冬冬神態同樣警惕,眸底更多慍色。
這種目光,她見得多了,幽桂閣來來往往,大都是這種惡心的男人。
而今香姨被下了禁武令,此間她們三人之中,隻有自己還餘一戰之……
“啪!”
冬冬思緒都不曾走完,隻覺臉頰火辣辣生疼,靈魂都險些被抽飛。
她捂著臉,不可置信地扭過頭來,望向了那個淫邪的醜鬼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麼你?!”朱一顆耷下眼皮,黑布下嘴角一扯,冷言冷語道:
“首先,不要用這種語氣,同你的救命恩人說話。”
“其次,我不是什麼好人,更非正人君子,你再用這種眼神看我,老子如你所願,就地辦了你!”
“最後,我不喜歡意外,你要麼原地自廢修為,要麼吃下這丹藥,否則你跟雪地涼快去吧,我不可能帶你走。”
朱一顆說完,掌心翻出一顆深紫色的丹藥。
這一看就是顆毒丹,吃了必然沒命,不吃則得自廢修為?
冬冬一愕後,旋即大怒。
你在侮辱太虛!
然她隻是紅唇一張,尚未出聲。
朱一顆電光火石間出手,雙指並攏,狠厲點在了她的胸口之上。
“咚!”
悶響一聲出。
冬冬雙眼一凸,她太虛境界,沒能反應過來這醜鬼何時出的手!
胸前後背,同時傳來劇痛。
殷紅血滴於這一指之下,從冬冬後背迸出,在要落於雪地之上時,又被朱一顆傾身一掌接住。
“你……”
冬冬本能不適,就要往後仰倒。
因為那醜鬼一俯身,幾乎完全貼在了她身上,她甚至已能聞到那股惡心男人的臭味。
可朱一顆哪裡會放過她?
抓住血液後,他賤兮兮“嘿”了一聲,右掌覆在了冬冬胸前大把柔軟之上,往上一推。
逆反乾坤!
冬冬胸口破洞傷勢,竟給這一掌推到了眉心之上。
“唔!”
一刹間,冬冬嬌軀猛震,花容蒼白。
若說胸口的貫穿傷她還能承受得住,那當這一傷勢被挪移到了眉心處……
她本就狀態不佳,此刻更覺命將休矣!
“大是大了點,廢話也真多。”
朱一顆收回了手,意猶未儘聞了一下,順勢將冬冬的血液滴入了一張黑色的玉符之中。
然後他屈指一彈,那紫色的毒丹,便射進了冬冬檀口之中。
你不做選擇,我來幫你。
“你!”
冬冬奮力一掙,靈元裹住毒丹,就要吐出。
朱一顆雙指一捅,直接戳進了冬冬喉嚨裡頭,那毒丹在他靈元催化下,即刻融進了冬冬氣海裡。
“啪。”
冬冬軟倒在地,氣海枯寂,半分靈元動用不得,隻餘一臉絕望。
毫無招架之力!
這是什麼人,哪裡冒出來的,以前怎麼沒聽說過?
朱一顆將帶著涎液的雙指抽出口,在冬冬胸口衣物上抹了兩抹,這才拍了拍手笑道:
“早這麼乖不就好了?”
“放心,這是三日祭命丹,能保你當前傷勢,也能在令人三日後亡……嗯,我身上沒有解藥,不用試圖殺我。”
“如若三日後,我們都還活著,會另有人出麵來救你的。”
“至於這玉符……”
朱一顆嘿嘿笑了一下,拎著那玉符,在冬冬失神的眼前甩了兩下:
“這是我個人愛好,你的命是我的了,以後就是我的奴隸。”
“哪怕三日後你還活著,我說什麼,你就得做什麼。”
朱一顆蹲了下來,將那冬冬憤怒欲言的臉一掐,扭到了彆處去:
“彆說話。”
然後,他才轉眸看向那個凡人:“彆裝了,你早醒來了。”
阿搖瑟瑟發抖,縮在香姨背後,抓著衣裙不敢冒頭。
道殿主沒有刻意針對她,在護聖符的力量下,她其實在被眼前這家夥一轉移之後,就醒過來了。
但冬冬姐貴為太虛,都被這麼對待了。
若是讓他看到了自己的臉……
朱一顆捏過來阿搖的臉,仔細端詳了一陣,搖著頭“嘖”了幾聲:
“真他娘的人間絕色啊!”
他一掌拍在了阿搖小腹之上,很快,眸色變得古怪。
“不至於吧,真沒有半分靈元?那你命是真大啊!”
“聖戰之局,一個凡人能活下來?”
“我救了她們。”香姨忽然出聲。
朱一顆瞥了她一眼,眉頭高高一挑,也就放下了輕賤之手,同這三女拉開了點距離。
瞅見那小姑娘被自己嚇得臉色青白交加,他失笑著道:
“放心,我雖不是什麼好人,但也不至於在此刻玩弄你們。”
“我隻是沒時間跟你們廢話、解釋,還要防止你們可能背叛、偷襲……巴拉巴拉,呸,就這樣吧!”
朱一顆一攤手:“要不是受人所托,老子真不願意趟這渾水。”
阿搖鬆了口氣。
冬冬捂著額頭作深呼吸,怒視著這家夥。
她不信這人的哪怕半句話,自身身上上倒是也有丹藥可以修複額頭傷勢,但縱觀旁側幾人,此時竟沒一個能動靈元,可以打開空間戒指。
香姨倒是麵色十分平靜:“敢問閣下怎麼稱呼?”
“免貴姓李。”朱一顆笑。
“李兄,是南域人?”香姨話鋒一轉。
朱一顆當即眸色一黯。
他那雙本就不大的雙眼隨著一含,便多了幾分陰冷殺機:
“你最好不要亂猜亂說,我急了,連你也殺。”
朱一顆不笑了。
香姨反倒輕笑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