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小雅難以置信的盯著父親。
“疼,有點疼!”
趙小雅父親激動的叫喊出聲。
“真的假的,有感覺?”
趙小雅母親停止找老鼠,尋聲看來,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。
在她們的眼裡,秦朗的銀針才紮到大腿後退,距離胸腔以下的癱瘓,還有很長的距離。
怎麼會有感覺呢?
要知道,趙小雅的父親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了。
下半身,應該全部沒有感覺才對!
“這裡呢?”
秦朗手裡的銀針,全根沒入。
“疼疼疼,好疼!”
趙小雅的父親痛呼。
“知道疼就好。”
秦朗將銀針抽出,滿臉笑意的望著趙小雅母女倆,“叔叔的身體,還有治愈的可能,他的神經並沒有完全萎縮,損壞的脊柱根據國內最新研究的治療方案,還有修複的可能。”
“秦少,您的意思是,我這身老骨頭,還能站起來?”
趙小雅的父親,聲音在顫抖。
他的雙腿,都已經並攏,骨頭都僵直了。
家中的親戚,相信他會一覺蹬腿走人,都沒有相信他還能站起來的。
包括他自己,也早已經認清現實!
忽然間,有個人說他的病情,還有痊愈的可能,無異於是震撼心神的!
“秦少,真的有機會能夠治愈?”
趙小雅緊張的抓著秦朗的手掌,吞了口唾沫,“治愈的可能性大嗎?
我怕爸媽抱著希望,然後又無疾而終,會帶來更大的打擊。”
“概率挺大的,六成左右吧。”
秦朗揣著明白裝糊塗。
什麼六成?
百分百的機會!
彆說是癱瘓在床,便是還剩下一口氣,他也有把握讓其痊愈。
“秦少,隻要您能夠讓我父親好轉一些,無論您要我做些什麼,我都答應您。”
趙小雅一臉的激動,雙手緊緊握著秦朗的手掌,在保證,同樣也是在表達自己的感激。
秦朗溫和的笑容,逐漸在臉上消失。
他將手從趙小雅的掌心抽了出來,板著臉,冷漠的開口,“我什麼都不要你付出。
我也不喜歡聽到你說出這樣的話語!
替叔叔治療,是我自己的想法,並沒有想過索要任何的回報。
更沒有想過,要利用這一點,去威脅你,去逼迫你!”
……
翌日,天海市黑龍會私立醫院,特護病房內,
連夜被轉移過來的趙小雅一家,都陪伴在其父親的身旁。
趙小雅母親拉著女兒的手掌,苦口婆心的輕聲,“小雅啊,待會見到秦少,你要好好地道歉。
昨晚我感覺秦少的臉色都不對了,被你那番話給說的生氣了。
你也是,說那話是什麼意思,就好像秦少是為了得到你,才幫你父親似的。
秦少是什麼樣的大人物?有必要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去威脅你?
瞧瞧人家一句話,連夜有豪車接送我們一家,還安排在這種奢侈的特護病房!
人家什麼地位,我們一家又是什麼身份啊?”
趙小雅的父親同樣輕聲的勸說,“要是待會手術不成功,小雅你也彆生秦少的氣,六成的概率,雖說很大,但也不是百分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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