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內的那些登徒子,她光是見到,都覺得厭惡。
隻知道覬覦她的容貌,卻從來不關注她的內心在想些什麼,那等登徒子,隻不過是看上了她的身子。
而太傅,卻是為了她,不知道耗費了多少的時間精力,方才將元兒氣血消失的問題解決。
在與她碰麵之前,太傅更是不知道提前做了多少的功課,一直默默地做好準備。
真等到見麵的時候,卻是以幫元兒這個徒弟為由,默默地出手,從不索求任何的回報,甚至都不曾當著她的麵,表達過真正的心思。
這是為何?
那是太傅知道,她一心朝政,一心放在元兒的身上,不願意讓她分心,更不願意讓她為兒女私情糾結,荒廢心神!
這等男子,怎可與那些隻覬覦她身子的登徒子相提並論?
光是放在一起,她都覺得這是對太傅的一種羞辱!
“奴婢該死,太傅大人芝蘭玉樹,玉山將崩,心地純善,替太子殿下排憂解難,奴婢斷不該妄自揣度!”
女官在地麵磕著響頭,不停的說著太傅的好話。
坐在案牘後方的絕美女皇聞言,緊皺的眉頭這才緩緩地舒展開來,下意識的點了點頭。
就在這個時候,禦書房的門口,有小太監惶恐的走了進來,跪倒在地,焦急的道,“陛下,鐘統領有要事稟報。”
絕美女皇抬了抬手,讓女官起身,而後平靜的道,“讓她進來。”
她暫時將心底的一些心思給壓抑下去,狐疑了起來。
這個時間,鐘統領來禦書房作甚?
鐘勝男跟在她身邊已久,雖是貼身護衛,但一直不會無端的打擾,不傳喚,隻會默默地在周圍守護。
更何況,此時的鐘統領應該在帶人抄家才對,還有許多青王的殘黨,需要捉拿!
沒有思考得出一個結論,鐘勝男一身皇家護衛統領的製服,龍行虎步的走來,兩米的身高,健碩的身軀,將統領的官服撐得筆挺,站在那兒,如同一座鐵塔一般。
她來到女皇的麵前,跪地行禮後,神色肅穆的道,“陛下,軍中有數位武將失蹤了,下落不明。
根據調查,這些武將在離開之前,帶走了家眷,甚至還將大楚皇城內的諸多富商重賈一同帶離,攜帶著大量的財物,不知所蹤!”
坐在龍椅上的絕美女皇神色一震,鳳眸裡滿是驚懼,手掌不自覺的握緊了扶手,下意識的道,“投靠武王了?這些武將叛變投靠武王了?!”
鐘勝男低著頭,頓了片刻,緩緩地道,“當是如此,這些武將平日裡便與青、武二王走的頗近,此番青王叛變被擒,怕是這些武將早已經得知消息,擔心會被株連,一個個趁著抄家之時,逃之夭夭!”
“逆賊!一群逆賊!”
絕美女皇勃然大怒,手掌拍在案牘之上,連得堆積的高高的奏折,都是在波動下,灑落一地。
然而此時的絕美女皇卻沒有心思管這些瑣事,鳳眸中,殺氣氤氳,怒聲的嗬斥,“城主的守將是廢物不成?他們也要背叛大楚?!竟放任這群逆賊叛逃!”
鐘勝男低頭,等待絕美女皇發泄完心中的怒火,方才如實的回稟道,“大楚皇城,巍峨綿延,城牆之廣,難以洞悉,那些武將在大楚軍中頗有勢力,早已經提前打通城牆,從秘密通道離開。
城主的諸位守將知曉此等情況,自知罪孽深重,惶恐不安,已經在皇城外負荊請罪。
陛下,此番非守將之過,武將叛逃,消息一旦傳播開來,必然軍心大亂,若是此時再開殺戒,怕是會造成動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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