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大雷直接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尷尬氛圍,他知道楊樹心裡在想什麼,所以主動破冰。
聽到陳大雷的話,楊樹想了想不在猶豫直接道,
“師父,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一些問題。”
陳大雷點頭,
“我知道,柳眉的事,我知道你肯定會過來,柳眉沒說什麼,就說是陳曉讓她來見我的,僅此而已。”
楊樹看著陳大雷問道,
“師父,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嗎?她為什麼來找你?陳曉又有什麼目的?”
陳大雷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嘲道,
“好奇又能怎樣?你能幫我出去?”
楊樹語塞,幫他師父出去這件事他可辦不到,沒人能辦得到。
他看著陳大雷,覺得他師父有些變了,變得讓他都不敢認識了,之前他師父是無論如何都問不出這種問題的。
這句話一出很明顯已經露出一些犯罪意圖了,出去是什麼意思?正常人第一想法就是越獄。
他不知道他師父想表達的是不是這個意思,但今天見麵的氛圍讓他不得不這麼想。
因為換做之前當他提出問題的時候,他師父即使不正麵做出回答,也會慢慢引導他向著正確方向去思考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絲毫不考慮案件。
這時陳大雷突然笑了,
“哈哈,開個玩笑,你把自己繃得太緊了,適當放鬆保持頭腦清醒,這樣才有利於破案不是嗎?”
聽到他師父這麼說,楊樹尷尬的笑了笑,解釋道,
“沒辦法,自從師父你走後,也沒人帶我了,這壓力一下就上來了,我不繃緊點不行,上上下下這麼多人都看著呢。”
他不確定他師父現在到底有什麼目的,他隻知道一件事情,就是他師父絕對變了,所以他也就跟著打起了馬虎眼。
陳大雷點頭表示理解,然後說道,
“我知道你想問什麼,無非就是讓我說說我的想法,那我就說一說,彆的事我不知道,你也不用跟我說,即使說了對我也是徒增煩惱,我隻說說從柳眉來之後我的想法。”
聽到師父毫無征兆的直入主題,楊樹內心一緊,不動聲色道,
“好,師父你說,我聽著。”
“從之前柳眉過來和我說了是陳曉讓她來的之後,我就有了一些猜測,陳曉現在應該又與某件案子扯上關係了。
具體是什麼案件我沒問,我也不想知道,因為我現在知道了也沒什麼辦法,這也是我當時沒有和柳眉說話直接離開的原因之一。
其實你來無非就是想問我知不知道陳曉這麼做的目的,但是實話實說,我不知道。”
陳大雷說到這看到楊樹疑惑的臉色,解釋道,
“我沒騙你,我真的不知道,從柳眉離開之後我就在想,陳曉告訴我這個消息是為了什麼,我一個監獄服刑人員能做什麼?
他不會指望我越獄吧?
你應該知道,如果說是以前,或許會因為疏忽或者監管不善導致犯人越獄,但現在絕無可能,真當我們同事是吃白飯的?
所以我是真的想不明白陳曉這麼做的目的。
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不相信柳眉,她既然和陳曉相識,我就沒辦法分辨她說的是真是假,這才是我真正不跟她交談的原因。”
聽到師父的解釋,楊樹點了點頭,然後問道,
“那師父你現在想知道事情的經過的嗎?”
陳大雷猶豫了一下,說道,
“你要說我一點也不好奇那是假的,你是了解我的,有關於陳曉的事情,我沒辦法不好奇,你可以和我說一下,我試著幫你分析一下,但是我不能保證對你一定有幫助。”
楊樹沒有猶豫直接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,陳大雷眉頭漸漸皺起。
等楊樹說完,陳大雷看著楊樹說道,
“現在的問題看似簡單,實際非常無解,因為沒有證據,甚至就連失蹤人員我們都找不到。
如果一直這麼下去,兩月是極限,你們最多關押陳曉兩個月,兩個月後陳曉就會重獲自由。”
楊樹點頭,他知道這點,他看向師父,帶著期望問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