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是流連花叢。”
古琦聞言立刻附和道,畢竟二處吐槽一處是政誌正確,講完後又說出了一條小道消息。
“之前聽老宋說,特工總部目前在全力監視西北駐金陵辦事處,尤其是個姓李的負責人。
姓徐的親自帶隊進行24小時監聽,叫囂要給不懂現代情報技術的土包子一點顏色看看。”
不懂現代情報技術?
土包子?
老徐這麼勇的嗎,他怎麼敢的啊,姓李,負責金陵辦事處,除了某位紅色諜王沒彆人。
左重差點氣笑了,徐恩增這是喝了多少假酒,還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。
人家幾年前差點把特工總部變成地下黨金陵黨支部,你還有臉要給人家一點顏色看看。
估計連他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底褲,人家都一清二楚,真是無知者無畏,腦袋秀逗了。
“這事跟咱們沒關係。”
想完,左重露出冷笑:“地下黨不是好惹的,我看徐恩增又要栽大跟頭了,你等著看吧。
其它的不說,餘醒樂餘區長就是地下黨出身,他的情報水平究竟如何,你我心知肚明。
還有吳敬忠,也在紅俄中山大學係統學習過情報,以往的任務中對監聽技術並不陌生。
可見異己分子跟很多人想的不一樣,不是什麼土包子,說出這種話的人才是坐井觀天。
好了,你回去讓弟兄們離特工總部的人遠一點,我怕到時候血濺咱們一臉,太晦氣了。”
“好的,我會安排。”
古琦微微一笑口中稱是,他在行營調查課看了太多自相殘殺,對跟地下黨作戰沒興趣。
有這個功夫不如多抓幾個日本間諜,有功勞立,有票子拿,不比紅腦殼打生打死強嗎。
隻有徐恩增那個家夥傻乎乎盯著對方不放,可就算特工總部將地下黨都抓了又能怎樣。
民國還是那個民國,
改變不了任何事。
沒有大局觀,分不清利害,這是他對此人的看法,時代大潮總是分分合合,合合分分。
現在把人得罪死了,將來說不定是要被拉清單的,不如睜隻眼閉隻眼給自己留條後路。
古琦側頭看了看依舊在打球的陳實,低聲說道:“還有件事,李齊五跟徐恩增走得很近。
有人看到他們一起在夜總會裡勾肩搭背,似乎非常開心,您說,這裡麵會不會有問題。
李齊五是主任秘書,掌握了很多特務處機密,萬一這兩個人狼狽為奸,恐對咱們不利。”
李齊五和徐恩增,
竟然混到一起了?!
好家夥,這真是標準的臥龍鳳雛啊,那麼讓他們聯係在一起的原因是什麼,這很重要。
聯想到盧溝橋槍響後,自己把黑鍋推給李齊五時,戴春峰的怪異反應,左重若有所思。
曆史上,李齊五是靠殘酷鎮壓地下黨上的位,在老戴粉碎性落地後成了軍統的負責人。
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,此人已經準備走這條道路,而且得到了戴春峰的允許甚至支持。
反正這兩個苟東西搞在一起沒好事,看來需要給老k和組織提個醒,他暗暗有了決定。
“目標走了。”
正當左重思考的時候,古琦突然出聲提醒,隻見陳實收拾好球拍往更衣室的方向移動。
問題是接頭人在哪,在打球的過程中,陳實全程都在特務處的監視下,也沒有跟任何人有過可疑的接觸。
假設對方是來接頭的,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,一是他發現自己被監視了,二是補充旅調動呢情報已送出。
問題到底出在哪,
暴露了嗎?
左重臉色凝重,快速分析後下達了命令:“通知大家,對所有離開體育場的人進行跟蹤。
重點是落腳點在咱們劃定的範圍內的目標,再通知笠山公司,偵測金陵不明電台信號。
行動時一定要注意隱蔽,每個人最多跟蹤一公裡就換人,哪怕斷線,也不能打草驚蛇。”
話音一落,古琦不慌不忙起身假裝告辭去跟行動人員彙合,隻留下左重一人在亭子裡,點燃了一根香煙靜靜的等待著什麼。
過了好一會,公園裡人流漸漸稀少,負責現場控製的沈東新和銅鎖走了過來,確認沒有人監視後沈東新彙報了件奇怪的事。
“副處長,我們在第一公園的外圍,看到了特工總部的人,雖然對方沒有表露身份,但肯定錯不了,那幫人化成灰我都認得。
看他們的樣子,應該是在跟蹤什麼人,還學咱們分段跟蹤,就是功夫沒學到家,銅鎖一眼就看出了問題,這事要怎麼處理。”
又是特工總部,
怎麼哪都有這幫人。d,陳實不會是因為發現了一處的行動,這才停止接頭吧,要是這樣,他要和徐恩增好好說道說道。
比如特工總部為什麼總是出現叛徒,人員又為什麼總是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,相關的問題會不會出在他們的高層身上。
迅速想好了對策,左重黑著臉冷冷的說了一句:“走,我們去局本部,驚動了日諜,這回我看姓徐的要怎麼跟委員長解釋。”
老徐啊,老徐,
這個黑鍋你是背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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