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體的標準也很簡單,比如有沒有出賣過其他同誌,有沒有泄露過重大機密,其實願意交代問題的人,本身就不可能犯下這些錯。
穀鵷span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鏡,側頭看向酋長:“你的意思我明白,那些死不悔改的人就交給敵人處理,可是具體該怎麼做,你有沒有計劃。”
“不用了,特工總部和特務處已經幫我們想好了,上次龔自在命大沒死,這次被當成誘餌安置在醫院,叛徒會來申請啟動清除工作。
他們以為這是敵人給的好處,過程不會有任何風險,肯定會堅決要求參加行動,估計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成了彆人升官發財的籌碼。”
酋長目視前方,冷笑道:“隻是就這麼死掉太便宜他們了,來而不往非禮也,果黨這麼想消滅我們,我們為什麼不給對方一個教訓。
特工總部處長徐恩增,特務處副處長左重現在都在滬上,要是能趁機乾掉這兩個惡貫滿盈的大特務,以後的情報工作就容易多了。”
“恩?仔細說一說。”
洛夫來了興趣,徐恩增自不必說了,跟地下黨有著血海深仇,是雙手沾滿了鮮血的劊子手,無數同誌被對方領導的特工總部殺害。
之前金陵方麵營救被捕人員時給了這個惡魔一槍,可惜沒打死,如果他們能在滬上將其除掉,將是一個巨大的勝利,值得試一試。
還有那個叫左重的苟特務,從果黨內部文件看,組織並破獲了不少日諜組織,對國家和民族有一定的貢獻,可此人的問題也不少。
生活腐化。
貪汙受賄。
最不能容忍的是,對方差點破壞了營救被捕人員行動,要不是當時有另一個大特務踩中地雷拖住了他,執行任務的人員很難逃脫。
所以,即使左重目前不是地下黨的大敵,將來也一定是,跟徐恩增不同,這個人更加狡猾、更加狠毒,必須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。
酋長此刻同樣在回憶這兩人的履曆,特彆是偵辦的案件,想到那一條條血債,目光裡滿是刻骨的仇恨,聽到問題,隻回了八個字。
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。”
他知道憑借特科甚至整個滬上地下黨的力量,根本無法跟果黨兩大情報機關抗衡,遑論刺殺其負責人,隻能選擇從薄弱環節下手。
哪是是薄弱環節。
或者說什麼時候敵人最放鬆。
答案非常簡單,當特務成功消滅那些叛徒,享受勝利、得意忘形的一瞬間,就是動手的最佳時機,如此可以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。
為了鼓舞士氣也好,裝模作樣也罷,果黨的官員總喜歡在那個時刻親臨現場,與一線人員握手或者發表講話,保安力量不會太近。
到時安排幾個神槍手遠距離射擊,等果黨人員反應過來,行動人員早就跑出滬上了,酋長開始思考紅隊中有誰能勝任這樣的任務。
而洛夫聽到剛剛那句話,認真思索了一會,然後抬起頭不確定的問道:“你是要用所有的叛徒做誘餌,釣出藏在水底的那兩條大魚?”
“對。”
酋長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,想要釣魚就要取得滬上中央局方麵的支持,畢竟誘餌能不能入場,特科做不了主,得要看洛夫的決定。
洛夫沉吟片刻,回答道:“莪個人支持這個計劃,但是此事事關重大,需要上常韋會議進行表決,最遲明天晚上這個時間給你回複。
另外,行動開始前要向上級彙報,徐恩增和左重一旦死亡,可能會影響全局,組織上有了準備就能提前準備,咱們不能擅自行動。”
“好。”
酋長當然沒意見,做了十幾年的情報工作,服從命令、聽指揮已經融入了他的骨子裡,而且彙報不僅僅是程序,也是現實的需要。
就像洛夫說的那樣,他們做的工作是局部的、獨立的,無法看清事物的全貌,這種情況下獲得上級的支持和批準就顯得至關重要。
假設組織當中有人在徐恩增和左重的身邊潛伏,是不是就可以通過這個機會獲得對方的信任,繼而打入到敵人情報機關的高層呢。
這件事必須要搞清楚。
(被拉去做核酸了,先看,繼續修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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