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桂見勢不妙,立馬將輩分降了一分,把旁聽案件變成了學習,難怪能被徐恩增派來打探風聲,可惜隻是小聰明,不明白運用大勢。
左重淡淡一笑,繼續問向大石正野:“聽到了嗎,這位是特工總部的情報科長劉桂,黃大虎是他的重要證人,涉及一樁軍火走私案。”
大石正野聽完,抖了抖手上的手銬,歪頭盯著劉桂,嘴角帶著冷笑,總感覺下一刻就要說出什麼。
劉桂心中發虛,發現事情有些不妙,左重為什麼要介紹自己的身份,扯到軍火走私案又是何目的。
他趕緊補救道:“黃大虎其實不算什麼重要人證,我此次來真是旁聽學習,左科長千萬不要顧及我。”
但是太遲了,大石正野仰天長歎道:“罷了罷了,到了這個地步,我沒必要再為黃大虎遮掩了,我有他接頭和收取情報酬勞時的照片。
那件軍火走私案,也是我給黃大虎的任務,目的是陷害貴國的少壯軍官,減少帝國軍隊在未來戰爭中的損失,隻可惜功虧一簣啊。
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,特工總部這幫傻瓜一定會上當,到時候就算我死無葬身之地,也能為帝國掃除一些障礙,天鬨黑卡,板載。”
大石正野竹筒倒豆子,把該說的,不該說的都說了,順便將一頂大黑鍋扔到了特工總部的頭上,還毫無誠意地對天皇表了句忠心。
劉桂頭發發麻,苟日的左重竟然這麼狠,不但要整死黃大虎,還要把特工總部牽扯進來,自己擔心的事情發生了,必須要還擊了。
他開口反駁道:“大石正野,你跟左科長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,難道你不死心,想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,我勸你不要枉費心機,左科長何等人物,絕不會中你的奸計。
而且黃大虎是在你案發後,主動向我們投案自首交待問題,這與你所說的在時間上對不上,難不成黃大虎是死了心的為你們辦事,連上線被抓這種事都不在意,是嗎?”
劉桂將左重捧得很高,並找出了大石正野話語中的漏洞,麵對上線被捕這種情況,情報人員該做的是立刻撤退,而不是跑去舉報。
大石正野一臉認真:“黃桑是天蝗最忠實的部下,我告訴他這項計劃時讓他靈活發動,或許他覺得我被抓就是最合適的時機,我沒能頂住特務處的訊問,是我對不起他。”
“額。”
劉桂該怎麼說,大石正野這家夥把事情都拉到自己身上,這種死供是最難反駁的,對方連命都不要了,說出的話可信度自然很高。
看著兩人的交鋒,左重露出微笑,他對林傅一郎的反應速度很滿意,要不是看到家中和老母親的電傳照片,大石正野不會這麼配合。
陷入絕望境地的人會抓住每一根救命的稻草,為了國內的親人不被連累,大石正野能做的就是全力配合,不然死的不止他一個人。
劉桂不停思考,日諜為什麼要死心塌地幫特務處誣陷他們,他能得到什麼好處,能讓他連命都不要了也要一口咬住一處死死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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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重說:“剩下在作者的話)裡,就在文章結尾處,白天更換,字數一樣,不會多扣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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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人有童年、壯年和老年,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。一天有上午、中午、日落,一年有春、夏、秋、冬四季,這辦法再好沒有。
人生沒有什麼好壞,隻有“在那一季裡什麼東西是好的”的問題。
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,循著季節去生活,那麼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,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。
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裡,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,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。
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於宗教觀念的人,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,這是很可怪的。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;
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,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,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。
我的故鄉不止一個。
故鄉對於我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情分,隻因釣於斯遊於斯的關係,朝夕會麵,遂成相識,正如鄉村裡的鄰舍一樣,雖然不是親屬,彆後有時也要想念到他。我在浙東住過十幾年,金陵都住過六年,這都是我的故鄉,現在住在北平,於是北平就成我的家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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