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監視點的門被敲響,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:“快點開門,門口怎麼沒留人看守,萬一地下黨突然襲擊怎麼辦,一點都不謹慎。”
劉桂趕緊起身,打開門並將門外之人迎了進來:“處長,您在處裡等待我們勝利的消息就行了,怎麼親自來了,您要注意您的安全。”
徐恩增大腹便便走來,冷哼了一聲:“樓下有幾十個武裝特務,地下黨要是敢來,這裡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,門口為何沒有人看守?”
劉桂暗暗叫苦,處長熟悉的是情報作戰,可現在是要突襲地下黨的秘密據點啊,處長這麼光明正大的帶人過來,很容易驚動對方。
他考慮了一下,委婉道:“特務處也是這麼行動的,隻要咱們分批進入監視點,保持安靜,周圍人不會察覺到,這樣可以保證隱秘。”
徐恩增眉毛一擰:“他們二處是二處,我們一處是一處,我是怕這裡力量不夠強大,這次行動不能放跑一個,你給我爭口氣行不行。”
說到最後一句,他的語氣憤怒中帶了點無奈,在無奈中帶了點期盼,總之情緒很複雜,一處必須做出點業績了,否則他地位難保。
劉桂苦著臉:“處長,目標的麵積不大,二十人小隊足夠了,人數再多容易造成誤傷,這是我研究左重數次行動的經驗,請您放心。”
聽他這麼說,徐恩增心中倒是放心了不少,雖然姓左的那個小混蛋不是什麼好東西,但確實算個人才,劉桂學習對方長處是好事。
“也好,師夷長技以製夷,這點你做得很好,那這裡交給你,我和88師的人去謝久文那,今晚咱們要雙喜臨門。”徐恩增意氣風發。
破獲一個地下黨情報小組,足以讓陳局長對他刮目相看,這兩年黑鍋一個接一個往他頭上掉,若非陳局長照應,他早進老虎橋了。
上次軍火走私案搞得陳局長對他徹底失望,要是失去了這麼一個靠山,徐恩增對未來並不看好,這件地下黨案子是他最後的機會。
劉桂聞言傻了:“處長,早先不是說撥給我們十個軍中精銳嗎,加上處裡的十個行動好手組成聯合行動隊,現在沒有軍中的人,這..”
這跟他的計劃不一樣,88師的人善攻,在劉桂的計劃裡是要作為主力的使用的,他手下人打打順風仗沒問題,攻堅就難為他們了。
徐恩增抬手看看表:“我剛剛說了嘛,樓下有幾十個好手,這些人任你挑選,但88師的人一定要集中使用,抓捕謝顧二人不容有失。”
說完不等劉桂解釋,徐恩增轉身就走,劉桂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,徐恩增的用意他明白,抓捕謝久文夫妻倆風險低,容易立功。
所以徐恩增要親自指揮那裡的行動,就這還怕不保險,非得拉上全部的軍中精銳,可是濟世藥房的行動麻煩了,進攻力量不夠啊。
如今隻能矮子裡挑將軍,劉桂迅速挑選了十個人,與原先的十個人組成了行動小組,臨時做了點準備工作,等待著行動時間到來。
晚上八點。
劉桂起身說道:“準備行動,直接進攻張安仁和夥計的臥室,注意不要隨便開槍,一定要保證這兩人活著,誰出了問題老子斃了他。”
“是!”
“出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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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重說:“剩下在作者的話)裡,就在文章結尾處,白天更換,字數一樣,不會多扣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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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,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。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,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。
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,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,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,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,理想和野心;
後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,由經驗獲得利益,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;
到中年的時候,緊張才稍微減輕,性格圓熟了,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,對於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,較玩世,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;
以後便到了衰老的時候,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,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,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。
我們應該能夠體驗出這種人生韻律之美,應該能夠像欣賞大交響曲那樣,欣賞人生的主要題旨,欣賞它的衝突的旋律,以及最後的決定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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