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是擔心與軍中的關係,左重立刻向他做了保證,沒有確鑿證據不會動手,沒有絕對把握不會動手,這才讓戴春峰徹底放下心。
掛掉電話,左重跟古琦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,他準備說說自己這段時間的感想,跟自己的副手交個底。
“老古啊,日本間諜現在越來凶悍了,背後一定有很多深層次的原因,比如日本情報由外務省一家獨大,變成了日本軍方成為主導。”
古琦也深有感觸:“是啊,原先的日本間諜像老鼠,在不見光的地方偷偷行動,現在成了毒蛇,動不動就伸出脖子,狠狠給你一口。”
左重聞言笑了:“你這個比喻很恰當,這個趨勢從地下工廠案就開始了,到了梁園東案更加明顯,昨晚人家這是向我打了個招呼啊。”
古琦疑惑道:“招呼?你是說日本人付出兩個人的代價,就是為了給我們打個招呼,那代價未免太大了。”
“嗬嗬。”左重擺擺手:“也可以說試探,成了固然好,失敗了不過是兩張明信片而已,標準的一將功成萬骨枯,金陵不會太安靜了。”
古琦從這句話裡聽到了風雨欲來的緊迫感,派人綁架情報科長隻是試探,那要是雙方真正鬥起來會怎麼樣,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。
左重說出了自己計劃:“我決定對科裡的人員實行軍事化管理,統一吃住,統一訓練,人員家屬儘量安排在一起,這是從安全考慮。”
古琦聞言吃驚,雖然特務處名義上是軍事機構,可因為工作的關係,紀律不可能像軍中那樣嚴格,科長這麼做,恐怕大家會有意見。
而且那麼多家屬,全都安置到一起要花多少錢,就算把左重和他賣了,都湊不齊這筆錢,再說人多了事就多,矛盾怕是不好處理。
他有些愁眉苦臉:“是不是再考慮考慮,這裡麵的困難很多,安置的錢從哪裡來,處座不可能給咱們這筆錢,總不能讓家屬住帳篷。”
左重拍拍他的肩膀:“這些我都想過了,咱們附近有一個廢棄的初等中學知道吧,將人員都安置在那裡,那裡有足夠的房間和水電。
到時候你們自己的房屋可以賃出去,那裡的房屋免費住,裡外裡各家能賺一點錢,讓大家堅持堅持,等到形勢沒那麼嚴重就搬走。”
哦,原來是這樣,古琦知道那個初等中學,原先是美國人搞的私立學校,後來因為教育部出了新的章程,這個學校就成了半吊子。
裡麵都是新式水泥建築,有教學樓,辦公樓,宿舍樓,稍微整修一下就能搬進去,操場也能進行一些體能訓練,看上去是很合適。
不過他想到一件事:“科長,這家學校是美國人的,這幫人的心腸黑的很,咱們沒有這麼多的租金給他們,要不要讓處座支援一些。”
左重眉毛一揚:“花什麼錢,那幫商人跑回美國去了,把鎖撬開直接搬進去,那幾個看門人,以咱們的手段還怕他們跟美國人報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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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重說:“剩下在作者的話)裡,就在文章結尾處,白天更換,字數一樣,不會多扣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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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人有童年、壯年和老年,我想沒有一個人會覺得這是不美滿的。一天有上午、中午、日落,一年有春、夏、秋、冬四季,這辦法再好沒有。
人生沒有什麼好壞,隻有“在那一季裡什麼東西是好的”的問題。
如果我們抱著這種生物學的人生觀念,循著季節去生活,那麼除自大的呆子和無可救藥的理想主義者之外,沒有人會否認人生確是像一首詩那樣地生活過去的。
莎士比亞曾在他的人生七階段的那節文章裡,把這個觀念極明顯地表達出來,許多中國作家也曾說過與此相似的話。
莎士比亞沒有變成富於宗教觀念的人,也不曾對宗教表示很大的關懷,這是很可怪的。我想這便是他所以偉大的地方;
他把人生當做成是人生來看,他不打擾世間一切事物的配置和組織,正如他從不打擾他的戲劇中的人物一樣。
人生是千姿百態的,有人曾說它像一江春水,也有人說它像一棵大樹,然而在林語堂的筆下,人生卻像一首美麗的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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