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春峰嗬嗬笑了,自己這個學生是個聰明人,這是在詢問用不用顧及特工總部和徐恩增,畢竟人家有個背景深厚的大表哥照顧嘛。
他臉上的笑容抑製不住,向左重透露了個大新聞:“慎終,不用去管一處了,徐恩增跟元師長的夫人搞得滿城風雨,領袖大為不滿。
不但連發電文訓斥,一處的經費也被削減了一半,以後政治情報由一二處共同負責,主要目標是地下黨和其它黨派,要控製它們。”
左重真想問問便宜老師哪來的自信,還控製地下黨,不過這是個很危險的跡象,看來光頭準備要在正麵和情報戰場上一起動手了。
更可笑的是徐恩增,一處出了那麼多內奸間諜,這種原則性錯誤沒事,最後栽在女人身上,這何嘗不是種諷刺,果黨官員,嗬嗬。
左重一瞬間想了很多,很快恭敬道:“老師,學生懂了,我會儘快接收一處的勢力範圍,擴大我們的影響,不給徐恩增翻身的機會。”
“恩,機不可失失不再來。”
戴春峰不再多說,講起了一些具體安排:“委員長後天親自到局本部,由陳局長宣讀特務處的升格命令,局裡股長以上人員要參會。”
然後還有一項內容,那就是對參加浙江行動的人員進行表彰,尤其是你啊慎終,委員長將親自授予你四等寶鼎勳章,並合影留念。
當然,領袖不是專門為你,有一些從西南前線回來的勇士,要跟你一起授勳,這些人都是跟地下黨作戰中立下大功勞的軍中少壯。”
說到這,他感慨道:“這可是天大的殊榮,軍中能獲得此殊榮的人寥寥無幾,連老師我都沒有被校長授過勳哩,到時你要保持謙遜。”
完犢子了!
左重差點暈過去,光頭親自給他授勳,還特麼的是獎勵捍禦外侮或鎮懾內亂的寶鼎勳章,更要命的是要跟一幫反動軍官一起授勳。
他能想象多少年後功德林進行登記畫麵和對話。
“叫什麼名字。”
“左重。”
“有沒有受過勳呐。”
“有的,民國二十三年,曾被授予四等寶鼎勳章。”
“來人!幫這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大劊子手抓起來!”
左重想著想著打了個哆嗦,他就算解釋自己是因為抓日諜得的寶鼎勳章,有人會相信嗎,哦,十個人九個是壞人,就你一個好人。
而且現場授勳的絕不可能隻有十個人,說不定有十幾二十個,甚至更多,這事根本說不清楚,該死的光頭非要給自己授勳乾什麼。
還有戴春峰,感覺眼珠子都快紅了,不如這次你去替我授勳,等到了那天,我一定去山上把你找齊了,讓你完完整整走,好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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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為從生物學的觀點看起來,人生讀來幾乎是像一首詩。它有其自己的韻律和拍子,也有其生長和腐壞的內在周期。
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,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,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,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,理想和野心;
後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,由經驗獲得利益,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;
到中年的時候,緊張才稍微減輕,性格圓熟了,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,對於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,較玩世,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;
以後便到了衰老的時候,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,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,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。
那麼,這個時期在我們心目中便是和平、穩定、閒逸和滿足的時期;
我們應該能夠體驗出這種人生韻律之美,應該能夠像欣賞大交響曲那樣,欣賞人生的主要題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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