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切的一切,再結合到謝久文受傷的時間,左重肯定顧蘭是地下黨,那一絲仇恨,是不是她的戰友犧牲在她麵前,而罪魁禍首穿著跟他一樣的軍裝呢。
回到這個時代這麼久,左重終於碰到了地下黨,他一時間有種找到家的感覺,在這個時代,隻有地下黨這個熟悉的名字,才能讓他找到一絲熟悉感。
忍住激動,左重忽然意識到,顧蘭恐怕也精通射擊,所以才會用清潔工人做掩護身份,這樣手上有繭子才正常。
既然可能是地下黨,左重也不想宋明浩他們太過注意顧蘭,於是開口道:“謝夫人誤會了,兄弟我就是好奇,哈哈哈,你沒事了,請吧。”
被帶出審訊室的顧蘭強忍著仇恨,裝作膽戰心驚回到關押室。心裡卻一遍遍回憶審訊的情形,自己有沒有暴露,狗特務有沒有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情報。
想了很久,顧蘭鬆了一口氣,她覺得自己沒有犯錯,更沒有連累組織,可剛剛那個狗特務有點奇怪,她記憶裡的狗特務都是凶神惡煞,窮凶極惡的。
像這樣斯斯文文,甚至像鄰居家小夥子這樣的特務,她是沒遇到過的。
可長期的鬥爭經驗告訴她,這種人更不好對付,想到這她眉頭稍皺,不過一瞬間表情又變成了一臉愁苦。
左重還不知道他已經成了狗特務了,鄔春陽拿出記錄走過來,尷尬問道:“組長,這些就也要記錄嗎。”
“要,一個字都不能錯。”左重可不想節外生枝,要是其他人知道審問記錄不對,從而對顧蘭感興趣,那就完了。
“老宋,你之前說什麼?”像是想到了什麼,左重問宋明浩。
宋明浩猶猶豫豫道:“我說我覺得這女人沒有什麼問題,她這樣的能乾什麼,就算當老媽子都嫌土氣。”
“你說對了!”
左重大叫了一聲,嚇得宋明浩差點坐到地上,對什麼對啊,自己說什麼了。
“你們說,一個間諜除了可以偷竊,還有什麼辦法獲取情報。”
“色誘啊!”沒等鄔春陽說話,宋明浩眉飛色舞的講述起某某被色誘的經過。
左重得意大笑,一拍雙手:“對,就是色誘,老宋你的話提醒我了,他們花了這麼大的力氣潛伏下來,怎麼可能隻滿足一個情報渠道。
不管是偷文件還是偷聽,都隻限於療養院內,範圍太小,不確定性太強。可如果是發展鼴鼠呢,畢竟來這裡的都是軍政要員呐。”
說到這,左重肯定的說道:“用錢收買鼴鼠,目的性太強,試探太危險。相反,色誘就沒這個煩惱了。”
“那宗萍,何...何逸君都有這個能力。”鄔春陽有點不好意思,他覺得何逸君太慘了,自己懷疑她是不是有點不對。
左重搖搖頭:“我們的工作就是懷疑,但那兩個可能性不大。來,把廖雅請來吧。”
宗萍太過高調,何逸君則太真實的,如果她是說謊,間諜能做到這份上,左重認栽。
等到廖雅一進來,宋明浩和鄔春陽眼睛一亮,好一個美人。
麵容美麗,秋水含睛,梨花帶雨的哀傷,讓人忍不住去嗬護,但左重覺得這個女人不尋常,身上的風塵味太重了。
“廖雅是吧,叫你來是有問題問你,你的父母去哪裡了,死了?”
左重無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,不帶感情的問道,他發現前世短視頻裡的妖魔鬼怪將他的審美閾值提的很高。
“啊?”
“啊什麼,老實回答。”
廖雅強忍著怒氣,挺了挺胸脯,扭著白皙的脖子,不看左重也不回答任何問題。
左重眼睛一瞪,一拍桌子:“反了你了,到這裡還敢放肆。知不知道我們是乾什麼的,我們是特務處的。告訴你,老實交代,不然大刑伺候。”
“哎,組長組長,不用這麼激動,廖小姐,你就趕緊說吧,這位脾氣可不大好,發起怒來那可不得了。”
宋明浩連忙攔住暴怒的左重,這些人身後都有關係,萬萬不能隨意動刑。
他算是看出來了,這位左組長就是屬狗的,說翻臉就翻臉,這麼漂亮的小姐,也舍得動刑。
“哼,我知道你們是乾什麼的。我可認識趙科長,你們不用嚇唬我。”廖雅似乎對特務處很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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