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季當先起身走出客棧,鐘小燕和悟難連忙跟上。
“怎麼回事?什麼老熟人?”鐘小燕明顯來了興趣。
“我還不敢確定,但這事八九不離十,先去縣衙再說吧。”
說話間的功夫,林季的手卻下意識的放在了胸口處。
準確點,應當是隔著衣服,摸到了他從不離身的因果簿。
他能感受到因果簿似是也有些許反應。
很快的,三人來到了縣衙。
林季二話不說將遊星令掛在了腰間,然後便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大堂之中。
大堂裡,眾人正在檢查著被放在地上的兩名昏迷捕快的身體。
當看到有陌生人闖進來,玉泉縣令正準備出言嗬斥,但緊接著就被身旁的捕頭攔住了。
“玉泉縣捕頭齊可,見過遊星官大人。”
“遊星官?”縣令猛地一驚,眾多捕快們也嚇了一跳。
然後他們就看到了林季掛在腰間的令牌。
還不等他們躬身行禮,林季就搖頭道:“不必多禮,我隻是路過。”
話音落下,林季便直接來到了兩名昏迷捕快的旁邊。
撩開衣服,伸手在肚子上按了按,然後林季就眯起了眼睛,嘴角泛起冷笑。
看到這一幕,捕頭齊可問道:“大人知道我這手下是怎麼傷的?近日縣裡已經有好幾個孩子失蹤,我這兩個手下就是去探查此案才出事的。”
林季起身,看向齊可。
“失蹤的孩子八成已經死了,此事應該是一隻愛吃肝腎的狐妖所為。”
“狐妖?!”
林季微微點頭,麵色愈發的陰沉。
“少了肝腎,又無外傷,這是青丘狐族狐妖的手段!胡菲兒,花婆婆!”
當初在青陽縣的時候,林季眼看著就要將胡菲兒斬殺,最終卻被花婆婆逼得,不得不眼睜睜看著它們安然離去。
此事在因果簿上還有記錄,當日林季便咬定了,要為青陽縣枉死的員外一家報仇。
如今再次遇到類似的案子,他如何能放過?
林季又看向齊可,問道:“狐妖在你們縣裡作祟多久了?可曾有目擊者?”
“有!有!”齊可連忙點頭,又招了招手。
一個有些矮小的捕快站了出來。
“大人...”
“把你看到的說來聽聽。”
“回大人的話,大概是三天以前,小的我巡夜的時候,聽到小孩的哭喊聲,於是去探查。然後我就看到一道身影帶著那被擄走的小孩出了城。”
“隻是一人?”林季再三確認。
“沒錯,我隻看到一人。”
林季微微點頭,又道:“此事你們暫時幫不上什麼忙,交給我,無論解決與否,我都會給給你們一個結果,讓你們好整理卷宗。”
“麻煩遊星大人了。”縣令與捕頭連忙行禮。
“不必,這本就是我分內之事。”
……
離開縣衙,林季便帶著鐘小燕和悟難朝著玉泉縣外走去。
“林季,到底是怎麼回事?說來聽聽唄。”鐘小燕忍不住好奇心探究道。
悟難在一旁也豎起了耳朵。
林季很快就將在青陽縣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說完之後,林季又道:“少了肝腎,多半是那喜歡水木相生的胡菲兒所為,她當時不過剛剛化形第三境的修為,若不是有她娘在,她早已經伏誅。”
“聽那捕快說隻有胡菲兒一人,她娘花婆婆不在,這次她跑不了了。”林季暗暗攥起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