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躍吃過飯之後,並沒有回到這邊的住處。
他在酒吧角落裡靠著沙發。
舒舒服服地一邊品酒,一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。
這邊的男男女女來自世界各地。
有各個國家的雇傭兵。
也有各個國家從事機甲修理、機甲生產、機甲駕駛或者是機甲輔助訓練的一些工作人員。
當然,這邊身份最尊貴的,還要屬獵人學院的學員。
因為這是全世界對付開菊獸的希望。
林躍將手裡的一杯酒剛剛喝完,把杯子放到麵前的桌子上。
就看到一位女子,穿著一身黑色的訓練服。
身材完美無瑕。
臉部的長相,也是很符合島國的那種氣質。她眼睛裡自帶有一種憂鬱之感。
這位女子正是,在幼年時就失去父母的森真子。
“hi,林躍,想喝什麼酒?我請你啊。”
“我已經在這裡喝了一下午酒了。”
“再喝一杯沒關係。服務員,來一杯威士忌。
林躍,你怎麼這麼厲害,今天你獨立駕駛這探戈狼機甲的時候,你腦袋疼不疼?”
“沒有感覺。”
“真的沒感覺嗎?林躍,我今天下午訓練連通的時候僅僅用神經元溝通了約五百多個零件,我感覺腦袋都有點受不了,有點疼痛。
你一個人這樣子溝通上千個神經元,我覺得實在是太了不起了。有沒有什麼訣竅或者方法?”
林躍笑了笑,看著旁邊的森真子,正在用一臉希望眼神看著自己。
森真子雙手在身前擺了擺。
“我不是過來探尋你秘密的。我隻是也想進步。林躍你知道嗎?在我六歲那一年,我在海邊玩耍的時候,親自看到了開菊獸從海裡出來那一幕,我到現在都忘不了我的父母被它那巨大的腳掌踩成了碎肉,就在我的麵前。
從小到大每一天做夢都會夢到那個場景,真的對我是一個深深的折磨。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我能親自駕駛著機甲,與那開菊獸戰鬥!我要殺了它們!我要為我的父母報仇!”ъigetv.
“你一定可以的。你跟我認識的很多女子都有些不同,我從你身上能感覺到一種堅韌。”
“我在國內的時候自己已經是八段位,可是來到獵人學院,我才感覺到自己還有很大的差距。”
“八段位距離親自駕駛機甲差距很大。我給你個建議。”林躍說道。
“你說,林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