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嶽父的雄才偉略,豈是你能明白的?”
“哦?”
6塵訝然一笑:“你居然做了徐道廣的女婿。
我怎麼記得當初擊殺穆林的時候,徐映雪急的要死要活。
最後還說要拿走她夫君的屍體。
按照我的理解,徐映雪說的夫君,是穆林才對吧。
你又是怎麼成了徐道廣女婿的?
是不是徐道廣還有一個女兒。
或者說,你嫁給徐映雪了?
有點意思。
老崔你怎麼看。”
6塵看向崔鈺,笑嗬嗬的。
崔鈺根本不認識什麼穆林和徐映雪,看個屁啊。
他隻好順著道:“這位入贅的兄弟,可能隻是一條會叫的狗。
叫的好聽,就賞給他一個女兒。
反正徐道廣的女兒數不勝數。”
胡說八道的本領,崔鈺也不弱。
不但罵了袁世煌。
還把徐道廣說得好像種豬一樣。
“我殺了你們!”
袁世煌瘋狂嘶吼,腦殼上青筋暴跳,整個人作勢欲衝。
旁邊有人立刻將他拉住。
糜芳竹臉色一沉:“都安靜點兒!
不要中了他的激將法。
等執法隊來了,我們再和他算總賬。
你們幾個,負責將其他人從側門送走。”
說著,指了幾位長老,讓他們立刻行動。
她口中的其他人,自然就是此時大堂中的客人。
接下來要做的事情,這些人的存在,礙手礙眼。
所以,先把他們送走。
“要來硬的了!”
6塵和崔鈺將精神力迅鏈接在一起,準備時刻出手反擊。
當閒雜人等全部離開,整個大堂的氣氛瞬間變得肅穆起來。
糜芳竹大手一揮。
唰唰唰。
一眾長老齊齊出動,將6塵和崔鈺包圍起來。
糜芳竹冷聲道:“能隨手拿出一百萬真氣石,還能悄無聲息的暗算馮淼。
你的實力,絕非表現出的這樣。
把真實境界亮出來吧,明人不說暗話,沒必要藏頭露尾。”
“既然打開天窗說亮話,我先問你一句,你是徐道廣的誰。”
6塵問道。
糜芳竹冷哼:“你沒資格知道。”
“嗬。”
6塵淡笑:“那你也沒資格知道我的真實境界。
把人趕走是要開打了嗎,那就來吧。
我也想試試你到底有幾把刷子。”
“不用著急。”
糜芳竹淡淡出聲,也平穩的坐到椅子上。
眼前這位是偃月書院弟子,執法二十七隊絕對會幫自己妥善的處理。
要說這執法二十七隊,可和偃月書院有極大的淵源呢。
既然對方不動,6塵也不動。
兩方人都暗自調息。
半晌過後,修羅刀王終於回來。
他身旁,有四位青年。
為的青年,眉毛細長,眼神顧盼間有一股濃濃的霸氣。
其身材不算魁梧,但氣勢淩厲。
如同一把劍,直刺雲霄。
這位,便是執法二十七隊的蒲小將,蒲節!
他身後的三位青年,則隻是他的手下。
不知為什麼,看到眼前這四個青年,6塵心頭便生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覺。
特彆是為的那個青年,給人一種十分熟悉和親近的感覺。
明明根本不認識。
無意識的,6塵運轉了天罡心經。
唰!
他猛地站起身來,雙目瞪向那青年。
蒲節的細眉也是一凝,兩眼直勾勾的看向6塵。
“天罡心經?”
兩人幾乎異口同聲,同時又齊齊皺眉。
6塵想不通。
天罡心經這個功法,在偃月書院是基礎功法,也是最普通的功法。
根本沒有人會將此功法作為主功法來修煉。
自己因為要修煉純陽劍法,才將天罡心經徹底打磨了一遍。
可眼前這人,為什麼要將天罡心經作為主修功法。
而且還修煉到了三角境九重。
他是怎麼修煉的?
莫非是勘破了天罡心經的秘密。
若真是如此,自己可得好好請教請教。
能夠和自己一起引天罡心經的共鳴,可見其修煉的水準不低。
如果自己可以掌握其修煉的法門,對修煉純陽劍法,也大有裨益!
“你是偃月書院弟子?”
蒲節沉聲問道。
其實來的時候已經聽修羅刀王說過了,眼前此人叫6塵,是偃月書院的劍道天才。
之所以明知故問,是因為不解。
他很奇怪,這小子如何能和自己的天罡心經功法共鳴。
同樣是修煉的天罡心經,但他身後的三個手下,便不足以和自己共鳴。
眼前這個小子,有些奇特!
“你是偃月書院弟子?”
6塵不答,反問出同樣的問題。
如果是偃月書院弟子,而且還是執法隊中的小將。
為什麼對純陽劍鋪不管不顧?
“我是。”
蒲節並不回避,如實回答。
6塵眼神微微一凝:“你知不知道純陽劍鋪?”
“知道。”
“雲心長老你見過沒有?”
“見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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