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愧是獨自在北境一手創立了獨尊盟的盟主,果然是天下奇才,如此厲害的刺殺居然都讓你躲過,你也真是了不起。”
冷冷的聲音在山頭響起,這人還啪啪地拍了兩下掌聲這樣一切此刻看起來都是這麼的諷刺。
而動手的這家夥,就是剛剛還在被黑衣還子追殺的黑衣女魔。
“我都說了,獨尊盟的盟主不好對付。”此刻山頭之上又出來了一個穿著一身藍衣的男子。
黑衣男子轉過頭,眉眼中一片殺氣氤氳。
“原單。”那聲音他若是沒聽錯的話,那是原單。
這家夥被他扣了,居然還能逃出來,在此處給他下套子,果然了得。
“盟主能記住我,是不是算?的榮幸。”藍衣人走出來,一張俊秀的臉龐露出來,不是原單是誰。
黑衣男子見此眉眼深處深深的沉了下去,當下不理會原單,轉頭看著牢牢抱住語鸞的婦人。
“你是誰?”一劍指著那抱著語鸞站起,緊緊擁抱著語鸞的婦人,黑衣男子的眉眼中殺氣橫生,無比陰森,“放了語鸞,聽到沒有?”
“盟主可能不認識,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語鸞的二娘,影族的嫡女,墨羽。”原單陰測測的站在遠處接話道。
黑衣男子一聽微微皺了皺眉,這家夥簡直就是瘋了,居然會和影族的人合作。
語鸞愕然之極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娘親,她實在沒有看出來為什麼。麵前的這個女子居然會和她娘親長得一模一樣,甚至連氣息都是一樣的。
“我的娘親究竟在哪裡?你們究竟乾了什麼?”語鸞語氣極輕的問道,聲音平靜的一絲波瀾也沒有,清冷的風都能吹得。
她不笨,眼下如此的情況,讓她無法猜測其他的可能。
能夠和他的娘親氣息一模一樣,這其中必然是有問題的,娘親現在有沒有真的從他們手中逃出來還真不好說。
麵對語鸞清靈的雙眸,顫抖的身體,墨羽眼中劃過一絲得意:“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?要想跟一個人的氣息完全相同,隻有用這個人的血用製成的香水噴在身上才有用,你說你的娘親在哪裡?我還真不怕告訴你,策劃這一切的真不是我,我和原單雖然有摻合一點,但最主要的肯定是你那個好父親。若不是他出言欺騙。你以為你娘親會這麼容易就上當,被我們抓住。”
聽了這話,語鸞沒有說話,好像隻是站著就已經用儘了一切的力氣。
“我問你,我的母親還好嗎?”
看著神色淒楚,渾身止不住顫抖,雙眼卻越來越低垂,冰冷的氣息越來越嚴重的包圍起麵前的語鸞,墨羽雙眼一陣波動。
雖然他們的目的是奪權,但是眼下這語鸞已經表明,她有更大的用處,此刻又是殺了她也是很可惜的,不如將其化為己用也是好的。
她當即輕輕一笑說道:“你放心,你娘親隻不過是損失了半碗血,人還好好的活著。現在她就在家關著,錦衣玉食,依然如舊。等你回去就能看到了,隻不過如果你不老老實實的。她會不會好好的,我也不敢斷定。”
語鸞聽到這話當即淒厲的笑了一聲,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家族居然能夠如此這般的策劃一切,隻是為了多一個毫無用處的權利。
而現在見到自己有用,居然可以策劃這一切。
多麼的可笑啊,她家族的人關她最愛的人,傷了她最愛的人,此刻要利用她傷了現在最愛她的這個男人,她卻是做了幫凶。
“語鸞不要哭。”遠處的黑衣男子瞧見語鸞,現在萬分空洞,萬分痛楚的笑容。覺得一顆心都快要碎了。他從來沒有見過語鸞這幅表情,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裡會如此的心疼,但這是真真實實的心疼。無法掩飾,無法改變。
“不準哭。”黑衣男子的聲音炸響整個山穀。
語鸞渾身一震,回頭看著黑衣男子。
“哭隻能對著愛自己的人。對欺騙自己,利用自己的人,隻需要狠狠還擊,要他們哭。”暴怒的話響徹而起,語鸞遠遠的望著,麵對著四周萬千的弓箭,卻臉不變色,渺視著天地萬物的黑衣男子,忍在心底沒有湧出的淚水,瞬間漠糊了眼前的視線。
“嗯。”輕輕的對著黑衣男子點了點頭,語鸞緊緊的咬著牙。
“你們究竟想要乾什麼。”黑衣男子一臉殺氣瞪著抓住語鸞的墨羽,眉眼中戾氣狂飆。
“當然是殺你。”遠處的原單一聲冷笑,高高舉起的手一揮,萬千寒芒,遮天蔽日的朝沒有黑衣男子射去。
“隻要你死了,你留在這裡的勢力,我自然會派人來接手,語鸞你也放心,這輩子我會娶她好好對她。”
要成大事,必要的犧牲是有必要的。
“不!”看著這樣一幕的語鸞,想要掙紮起來,但是奈何她心臟受了重傷,此刻根本就動彈不了。彆說是反擊,就連站都站不穩。
語鸞沉默了,既然會設下埋伏,怎麼會再放過,是她錯了,就不應該讓黑衣幫忙……
是她連累了他……
狠命的使勁,語鸞一把掙脫,手指劃上古琴的琴弦,錚錚琴聲飛射而出,對上那萬千的飛箭,身形也如電對著萬千的箭影,疾衝而去。
這個人,此刻已經完全確定,就是小時候一直在身邊守護著她的人。此生此世,她絕對不能辜負這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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